我在司夜老师准备做测试时一把抓住了司夜老师的手腕，他一怔，我万分正经地说：“司夜老师，我帮你救姐姐，你别让我写论文怎么样？”

他怔怔看我一会儿，冷不丁白了我一眼笑出声：“想都别想，坐好！”他的脸又再次严厉起来，“做完今天的测试我还要写论文，别浪费我的时间，你以为只有你被论文折磨吗？”

呃

我赶紧乖乖做好，开始今天的测试。

“很好，开始接触性能力纠缠测试”

“恩，这次很稳定，你尝试复制我的能力”

“对，你感觉到了吗？怎么去更好地使用这个复制的能力，这个很重要”

“经过这几天的测试”司夜老师一本正经站在我的面前，“证明你对我的能力只是复制，但你对白墨精神世界的能力却是刻录，这是为什么？”他问我。

我也莫名地耸耸肩。

“但是，你对他这个精神能力的刻录却是有选择性的”他继续说着，“你只刻录了他进入精神世界的方法，但却无法像他那样可以去搜寻别人，是不是这样？”

我瘪嘴点点头。

“这几天的测试你也应该知道你精神世界能力的节点在哪里，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可以在精神世界里的时间限制，不要让自己再出现之前的情况，你的每一次昏迷有可能是一种恶化，人体就像是电脑，多当机几次，电脑就彻底没用了，你懂了吗？”司夜老师说得异常认真，把我真的有点吓到了。

司夜老师取下我大脑的贴片，整理完毕仪器和记录，随即，他从他的房间里搬来了一摞书，我发现好像是学科的书。

“趁今天你还和我一起，我给你补补课。”他将那一大摞书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呆滞看他：“司夜老师您用不着那么认真吧”

他的脸沉了下来，显然是对我的不悦。他费心费力给我补课，结果还被我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