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这不是做个小实验吗?对了,夭夭呢,我记得,我昏倒时她就在我身旁。”包拯讪笑道。
“你说那个小丫头,我把她打晕咯。”衣悲酒指指一旁,包拯顺势望去,果见桃夭夭趴在那边的桌上昏睡。
“你!”包拯见桃夭夭被打晕,不禁即心疼又愤怒,想要强撑起身,却提不起半点力气。
“放心吧,老乞丐我练了五十多年的功夫,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这一下只会让她昏睡半个时辰,不会令她造成任何伤害。”衣悲酒解释道。
“谢谢你,老前辈。”包拯松了口气,忽地讲道。
“嘿嘿,没想到你个臭小子也有转性的一天,知道喊老乞丐我一声前辈,也不枉我特意来救你一命,不过,我不可能时时盯着你,你需谨记此次教训,不可再自作主张。我刚刚给你按摩过穴位,你眼下已无大碍,我便离开了。”
衣悲酒严肃道,以往他的形象全是迷迷糊糊的样子,讲起话来也咬字不清,此刻认真讲话,倒叫包拯有些不适应,他一番嘱咐完毕,便推门而出,然后蹭一声跳上房顶,消失不见。
“不愧是高人,在地上多站一会儿都不行。”包拯吐槽道,而后闭上双眼,他此刻浑无力气,也只能卧床休息。
约过一刻钟,包拯忽听有人小声抽泣,一睁眼,才知道原来是桃夭夭醒了。
“夭夭,怎么了?”包拯柔声询问。
“呜呜,刚刚夭夭做梦,梦到包哥哥吐血了,醒后一看,果然见到包哥哥不动弹了,夭夭好怕呀。”桃夭夭哭道。
“夭夭别怕,你也说那是梦,包哥哥这不是醒了吗,刚刚我只是在睡觉而已。”
拍拍桃夭夭的小脑袋,包拯细心的安慰道,再趁桃夭夭不注意,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瞄了眼,包拯被子内的身上,还穿着有血迹的里衣。
之后几日,包拯都在休养身体,并没有再强练饮酒功。
不觉间已至七月末,乡饮酒礼的日子,因为包拯不参加今年的乡试,所以被故意安排在酒礼的角落,他也乐得清静。
此次参加酒礼的人中,包拯认识的不多,赵怀因为不参加乡试,所以没来;高长卿则是被金知县彻底取消了资格,彼时正被高天昌关在家中调教;柳三变倒是来了,只不过他坐在头排,没法和包拯聊天;至于欧阳鹤,上次山外亭被打脸后,现在一见到包拯便绕路走。
整场酒礼,包拯便从头到尾一面喝酒,一面听领导讲话,既无聊,也清静。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我泱泱大中华的酒宴之上,都少不了领导讲话这个保留节目。
在乡饮酒礼上,由县官、大宾宣讲礼法教义乃是主要环节,当所有领导都讲完以后,留给年轻后生自由交谈、饮酒作乐的时间已然不多,柳三变趁着这个时间来找包拯喝酒,还没喝几杯,酒礼便宣布结束。
乡饮酒礼的结束,意味着包拯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啥正事了。
游山玩水逗萝莉,牧牛收租练武功,这是包拯非常乐于见到的现状,至于陪腐儒文绉绉的聊天,或是帮毛利小金知县断案什么的,想想就心累,都特么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