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两根指头,忍住烟头的灼热,一下捏在闪烁的燃烧处,生生将香烟掐灭,在王红面前展示我的残暴和冰冷的心。
“永远不开口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白痴!”
“你,你什么意思,江队,你想干什么?”
“没意思!”
我身体向前方探出,脸距离对方越来越近,“你一直在张嘴说话,不论否认或者辩解,你都一直在说话。”
“那…那又怎么样?”
“这说明你心里做不到淡定,做不到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坚定!知道吗?说得越多,就表明一个人心理上的恐惧感越大,脑子里的想法也越多,你…终究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的!”
于是,王红再不开口了,就像我的提醒让她意识到其实最好的对抗就是沉默。
我笑笑,再次点燃一支香烟,“你不是问我要证据么?好!”
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摄像头,我忽然问对方,“接下来,要是我对你做点儿什么,现在没了摄像,是不是你也没有证据?”
王红看着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