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知道，她应该是从她们来到市之后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否则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以她对她的痛恨，应该不用她亲自过来市，她也会借由报复这个念头，早早就答应了帮她做代言的事了。

之所以迟迟没有，正是因为那时候的石琳娜还并不知道乔安娜其实就是她慕晚。

见她不打算开口，慕晚转过头，看向了被保镖控制的沈媛。

“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沈媛。”

沈媛确实没醉，也从慕晚平静的脸色中看出，她似乎很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可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改变了声音，为了和原来的沈媛体型相似，她还特地让自己增胖了将近20斤，从原来的90斤，到现在的108斤，体型和之前的自己明明出现了很大的差异，她到底是如何认出她的？

“你早就认出了我？”

慕晚垂眉：“也没有很早，就是昨天。”

“昨天？”

“你虽然改变了容貌和声音，但一个人最难改变的就是眼神和眉宇间的神韵。你是慕涵，再怎么改变也还是会有以前的影子。”

“这怎么可能，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数月来，她苦心经营的计划就这么失败了，慕涵自然是不甘心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露出了破绽，给了顾霆渊怀疑自己的这个机会，从而调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就在刚才，她才知道中计并不是慕晚，而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