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悦悦这句话，慕景凡整个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用力的抱住她，嘴唇抵在她的额头，“我永远都是你的，永远。”

林悦悦笑着，又哭了，哭着，又笑了。

但她知道，有慕景凡在身边的生活，没有那么艰难。

即使此刻，她曾经最爱的母亲，用最残忍的方式再次狠狠伤害了她。

当天晚上，林悦悦和慕景凡再次约见了宛静素。

宛静素很意外，脸色不免有些慌张。

“悦悦，这位是？”她还在佯装不认识慕景凡的样子。

林悦悦却忽然将一张旧照片推到她的面前。

宛静素看到那张照片，脸色很是怔然。

她双手有些颤抖的拿起那张照片，那是林悦悦五岁的时候，她演出结束后和她的合影。

照片中，她一手抱着鲜花，一手抱着林悦悦。

母女两个人对着镜头，露出粲然美丽的笑容。

“家里有关于你的照片全被爸爸扔了，这张是我偷偷留下来的。”随后，林悦悦缓缓开口。

“有时候想你的时候，我会拿出来看看。”

“不过以后不需要了，因为我不会再想起你了。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

林悦悦声音平静，一字一顿的落下，“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