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然后幽幽的说到:
“这只是个意外,至始至终我都只是针对一个人而已,如果成功的话,他便会变得一无所有,自己把自己搞残,然后被他‘情妇’结束掉生命,你说这样多完美?”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以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诉说如此残忍用心的一个局。
我沉默了很久,缓缓道:
“你认为你逃得掉?”
“我为什么逃不掉?我触犯了法律吗?是哪一条法律规律不许将尸体埋在墙里?或者说你会用你的道家理论当证据上法庭?”
他摇摇头,接着说到:
“你很厉害,可你不会那么天真?”
是啊,这种设阵法不着痕迹,根本不可能拿他怎么样,我说他逃不掉确实是有些天真,但这天真也只是相对世俗的惩罚而言,我相信在天道之下这绝对不是天真。
面对我沉默,他叹息了一声,说到:
“我其实隐约知道,或许是有一些人会来管理这种事情,不过管得都是大事儿,像我这种小事儿,应该不会有人管?或者你就是那一类人?”
我无语的看着他,敢情他还向我打听起消息来了?没想到布出这么阴暗之局的人还挺健谈的。
我耸了耸肩。
“这倒是无所谓,但据我所知任何害人之术,都是有代价的,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最起码也会折寿,我想你还是好自为之按照规矩,做局施术害人一般只能做一次,不管成不成功都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必然失败而且代价极大,这是懂行之人都知道的一点儿潜规则,你懂?!”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其实我犯不着为李永超去惩罚他,李永超和他什么业果,我不清楚,而我本能的不厌恶他,是一种直觉我不想惩罚他。
但我说完,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接着说到:
“你的阵法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人,她的灵魂被分割成不同的生魂,还有那个修者老头,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你的确是把他变成了活尸,原本我想找不到设局之人,就把他们度了;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你种下的业,也应该你来还这果,对你和他们都好,你能布置这个局,也是懂行之人,我想你不会拒绝?”
说着我取出两个陶瓷罐子,里面装着那吴仙师和我在阵眼之中发现的几道生魂,想来这几道生魂应该是那被分尸体的女子的吧!?
可是只见他用一种无奈的神情望着我,摇了摇头。
“我拒绝”
“为什么?”
他如果度了这个灵魂,对他自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拒绝。
我很确定自己这一次不是心软,是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觉,我直觉这个人并不是坏人,或者阴毒之人所以,我本能的想为他留一线
面对我的问题,他又笑了。
“你还真是一个好心的道士……”
他想了一会儿,便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