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在温又晨的耳中,却觉得这像是在对他的讽刺。
……
客厅中只剩下了颜白与季白墨二人了,桌上的一碗白粥见底,颜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异常满足,她直接躺在了季白墨的腿上,看着季白墨的下颚,手有些顽皮的在季白墨的胸口摸着,从季白墨的小腹往上抚着季白墨的喉结,她开口道。
“墨墨,你知道吗。”
“我去了一个地方,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在哪儿我呆了四年,在大年三十的晚上,遇见了一个人,初始的时候,我只觉得他是身边可有可无的小宠物,乖巧听话,后来便觉得他好像对我很重要,嗯,似乎是很重要的。”颜白声音带着几分迷茫,似乎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种重要的感觉是什么。
颜白说话间,季白墨面色不曾变动,他只是双手按揉着颜白的头皮,手段轻柔,唇角洋溢着笑容,然后轻声细语的开口道。
“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