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垂下眸子，眼中一片淡漠，似乎对于自己未来的下场，想象得到。

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她的手掌白白净净的，可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洗干净的，颜白弯起唇角，她白净的手掌握着季白墨的眼镜，将架在季白墨鼻梁上的眼睛摘下来，随即眨巴着眼睛，与季白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对视。

“墨墨”

颜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季白墨便先开口了，他虔诚无比，宛若在颜白面前许诺，说着自己永远不会背叛的誓言。

“愿意。”

如果这束光不复存在，那么他也愿意随着这束光一同消弭。

季白墨似乎不需要颜白说话就能够知道颜白在想什么。

颜白不再说话，她将季白墨的眼镜给重新带回去，随后看向林教授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