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愚昧自私。

这些不过是一点点牺牲罢了。

阴鸷男子瞧着颜白，那模样……就像恨不得让颜白立马为了他们的实验去死，毕竟这也是一种荣耀。

颜白目光平淡，托腮瞧着这个阴鸷男子说的话，唇角翘起，眼眸中一片漆黑。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永远失去，永远……”阴鸷男子怨毒的目光看着颜白，没关系，他死了还有其它人，这个研究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所有人就会明白他们的伟大和无私。

而颜白这种狭隘自私的人，不配活着。

阴鸷男子的话音来来得及说完，他眼中带着恐惧，额的一声痛呼，紧接着便是睁大眼睛，咽气了。

季白墨优雅的拔出自己的小刀，他拿出湿巾将刀子上沾染的血迹一点点的擦拭干净，目光冰冷，唇角的笑意也逐渐湮灭，季白墨看着地上睁大眼睛的阴鸷男子，那死不瞑目的模样，只是轻笑一声，将手中沾染了猩红的手套脱下来，丢弃在他的身上。

他不在意。

不在意人类社会会如何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