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完全数据模拟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墨墨，那也不是墨墨。

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

“那白白已经有选择了。”季白墨听见颜白的话，垂下眸子，笑了笑，满脸皆是温柔，声音温润缠绵极了。

这场最后游戏的选择，究竟是选择留在这个所有美好的世界，还是回到那个只有季白墨的世界。

“白白，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司瑛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她眼中带着惊讶以及小心翼翼，她是真的司瑛，不是数据模拟复刻出来的，在未来她和颜白一样，同样的不小心被卷入007的这个游戏系统设定的游戏中，只是面临最后一场游戏，选择留在虚幻世界还是回到真实世界的选择中。

她选择了前者。

也正是如此，她在这个世界看见了颜白，并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些自己从未尽过的责任，至于颜白的选择是什么，都没关系。

只是她不知道，颜白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这个世界是完全塑造给她的完美世界，知道这一切都是数据组成的，毕竟这些都那么真实，足够的诱惑。

颜白没有回答司瑛，只是动了动唇瓣，没有发出声音，对着司瑛说了什么话。

“亲手杀了我，你就能脱离007创造的系统数据世界了。”站在一旁的“季白墨”开口。

他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道。

“抱歉，我只是一串数据复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