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后者,我额头上的汗,就开始不停地往外冒,初秋的夜晚还算凉爽,可是我却感到汗流浃背。
这个鬼东西为什么要来吓我,还是另有隐情?也许一切秘密就隐藏在这本书里。
要说起来,我们整个村子都是或远或近的有些血缘关系,毕竟都是一个薛姓吗,大家倒数几百年都是出自一个薛姓望族。
看来我还是找我的爸妈去解决这个问题吧,现在村子被称作了,没人敢在这里居住,我的双亲也是投靠到邻村的亲戚家去了。
事不宜迟,这件事情不可以再拖延下去了,我必须加快速度解决这件事情,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家里放置杂物的小柴房的栅栏门却发出了碰撞的声响。
不是都没人了吗,怎么里面还会有动静呢?难道是大花回来了?我心里疑惑着,也不敢喊出来大花的名字,担心万一要不是呢,又要找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大花是我从小养的一只大花狗,虽然并不怎么聪明,但是对我绝对的忠诚,甚至我的一个眼神它都可以明白,默契都到了这种程度了,我们当然是最亲密的朋友。
所以我小心的用手轻轻地敲击着地面,每次这样大花都会寻声而来,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既然来了,就没有必要空手而归,我左手拿着五帝钱,右手提着铜钱宝剑,反正都是辟邪之物。
一步一顿的挪向了那间破旧的柴房,“我冤枉啊!”
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一次的飘进了我的耳膜,我立刻分析出来了,这不是幻觉,我曾经听过,就是那个吟唱窦娥冤的女子的声音。
她从小玉家一直跟着我回到了我的祖屋,还在紧追不舍的向我哭诉着她的冤屈,这是为了什么?
忽然我明白了,听师父以前讲过,一般的缺死鬼因为执着那一口气,所以不去轮回,也不进地府,而就是在他遇害的地方,阴魂不散。
纠于这一切都是出自一个执着,可以有两个办法让他走,一个就是帮他复仇,另一个就是善解此事,给他一笔不菲的钱财,让他息事宁人。
前者肯定不行了,毕竟我不是当事人,他也不是我的什么血海深仇的亲人,看来唯一行得通的就是后者了。
“你这个女鬼,有什么冤屈倒是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决啊。”我举着铜钱宝剑,向柴房喊道。
“我冤枉,我死的太冤枉了”
“姑娘,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为你的亡灵超度,把你送去一个好地方,从此逍遥自在,不受此种苦恼的纠缠,如何?”我以为这个条件足够的可以令她动心了。
却不料,一股股阴寒的冷气从四周吹来,而且还是不停的向我的祖屋方向集聚,就好像我的老宅就是一个风口浪尖的中心,那些阴寒之物全部的聚集在这里。
柴房很快的就被冰柱所覆盖,我一看完了,这个女鬼执着太深,怨恨太强了,以至于那些怨气不停地在积攒,并且还不停的从四周方圆数里的地方,吸附着阴寒之气,导致了这里冷的都结冰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也不至于发脾气啊,好了我帮不了你,你给我时间,我找个能帮助你的人行不行。”我内心很担心,这个女鬼会滥杀无辜,因为怨气所化,集聚日久就会转化成为一个厉鬼。
而厉鬼可就是好坏不分的东西了,只要是可以达到解气的目的,它就会执着的,并且毫无顾忌的去干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柴房里面又传来了女鬼的声音。
“对,这个理,谁也不可以破的,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要讲个道理。”我应付着厉鬼,说实在的心里害怕极了,因为我的那些宝物似乎都已经是这个厉鬼免疫的产物了。
“呵呵呵”忽然从柴房里面传来了厉鬼,狰狞而张狂的笑声。
吓得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