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当下被盯的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一个女人手如此的黑,突然变了脸色,怎么会如此清纯干净,要不是有伤为证,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魔头。
“甭说以前的,即使是昨天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不过,只不过跟踪一下,为何要杀我。”
落花一听,突然变了脸色,她怒道;“这要怪,就要怪你师傅,那个可恶的李梦白,害死了我的师姐,要不是他死了,我恨不得割他的血,吃他的肉。”
禅当下皱了皱眉头,花飘香死了,怎么死的,为何而死,他问道;
“我师傅死了很久了,怎么会可能会害死人,特别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花飘香呢,我师傅一生钟情花飘香,即使花飘香下嫁他人,他也仍然孤身一人,你怎么能把花飘香的死怪在我师傅身上,即使你偏要怪在我师傅身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不能怪你师傅,要不是你师傅,我师姐怎么可能会自尽在恩来山上,要不是你师傅早年追名夺利,怎么会耽搁了我师姐的花样年华,要不是你师傅,我师姐怎么会半辈子郁郁寡欢呢,每天看着我师姐那么痛苦的活着,我的心像刀割似的,于是我就偷偷又去见我师姐口中的那个男人,(在落花十二岁时,李梦白与花飘香因十年之约以到,见过一面)
想不到,我见了一面,想见第二面,想见第三面,直到他死了,直到我师姐也死了,我才明白,你师傅,就是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所以我才恨,我才如此的恨天下男人。”
“你也太扭曲了吧,你喜欢我师傅,可是又不敢跟别人说,你深爱你师姐,又觉的愧疚,他们俩都死了,你无法发泄,你就发泄在我身上,在说了,是你师姐不要我师傅的,想当年,我师傅八抬大轿到你花飘香门口,你师姐却下嫁他人,因为你师姐,我师傅被全江湖人嘲笑,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我倒想提我师傅问问,为何喜欢他,却不嫁给他。”
“为何,我也想问为何,一个念了十年的男人,每天什么都不做,只等男人的信,一收到信像开了花一样高兴,每天写了无数的信,却不断的撕毁从写,撕毁重写,却一直没寄出一封,终于等到了爱人来娶她,她却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一条皱纹,害怕了起来,甚至害怕不敢去见他,甚至不惜撒谎骗他,最后因为自己的愚蠢哭成了泪人,我也想问为何,为何如此简单的事情,偏偏怎么正么复杂,为何两个情投意合,为何要老燕纷飞。”
“你师姐真恶心,恶心的让我想吐。”禅当下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你他妈说什么。”落花露出了杀气。
禅当下已经成废物了,站也站不起,身体也中毒了,现在只求死,他提大了嗓门说道;
“我他妈说,你师姐与你真是让我恶心,两个人都是神经病,就会玩弄人,还他妈死在我恩来山,想想都他妈觉的弄脏了我的恩来山,还有你,臭三八,老女人,一个没男人泡的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