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三千年过三十,至今未婚,原因是,他觉的自己与动物在一起才有归属感,所以在他的父母去世后,就搬到了人烟稀少的五亭,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整日除了照顾动物,就是做点农活。
烦三千以为,能这样过一辈子是一种福气。
可是,他错了,当他遇到了慕容秋水后,他的生活就像被血洗一般。
他从未想到,一个女人的笑容能让冬天变春天,能让饥寒变暖饱,能让风静止,能让水停流。
甚至让他的双腿变成了不在自己的,时不时就想走出家门去见见慕容秋水。
他常告诉自己,只在远远看她一眼就回来,,,,后来变成,看最后一眼一定回来,,,最后变成,每到夜里不回去睡觉,就偷偷的守在离草堂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睡的着。
“三哥,回去的路上小心。”慕容秋水向烦三千告别道。
慕容秋水本来是叫烦三千为三千公子,可是烦三千觉的见外,就叫慕容秋水叫他三哥,显的亲切。
禅当下已经半年没有洗澡了,石膏里的跳蚤估计在他的身子上搭窝生仔了。
要是有一天,自己能动了,以他的脾气,肯定要先把全部的跳蚤抓起来,装起来,然后先狠狠的把自己积压了半年的痒解掉,然后在找跳蚤家族报仇。
他已经想了半年,他已经想清楚要如何想那些可恶的跳蚤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可是今日,他不想如何对跳蚤报仇了,他内心的醋坛子已经打翻的不成样了,焦急的让他嘴皮子一张一合的,说出了话来;
“慕容秋水,我告诉你那个什么千的,哦哦哦,我最烦别人取名字什么烦,什么千的,难听死了。”
“叫烦三千。”慕容秋水边坐着针线活边提醒他。
“对,就那个什么烦三千,此人面相乱七八糟,一看就是大坏蛋,还有你看他走路,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看着我就来火,还有他的声音,细细尖尖的,他是不是。。”
“不准你这样说三哥,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每日每夜照顾你,你早就死了,而且要不是他帮我们拦了一下针线活换粮食,我们可能早饿死了,并且我们是外来客,你住的地方也是他的,你好了应该好好谢谢他。”
“我谢他,本来三天就好的事情,被他那个兽医治了半年,你告诉我,你跟他是不是睡觉了。”
慕容秋水又听到他这样说,她已经懒的理他了,收拾了手上的针线,就走到了门外,宁愿被外面的虫子咬,也不想听禅当下叨叨絮絮。
可是今天的禅当下比以前的禅当下要生气,他的嗓子好像好了很多,开始大声说道;
“我告诉你,慕容秋水,每个对你好的男人都想睡你,而你是我禅当下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禅当下的女人,你的脸只能我亲,你的身子只能我碰,我要定你了,我要定你了。你要是胆敢对其它男人抛媚眼,说情话,我就把。。。。呜呜呜。。。”话还没说完,慕容秋水就拿着一团布塞进他的嘴巴里。
慕容秋水看着禅当下睁大这眼睛瞪她,随手拿着一块布给他遮住。
半年了,她已经不再怕这个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