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当下一听赶忙问道;
“为什么,难道就让你弟弟白死了吗,难道就让你父亲白死了吗。”
慕容秋水的眼神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深邃,即使有人在次提到自己的家人们,她的脸上也显示一副沉静。
她说道;“自从独不见控制了朝廷后,以民为主,摊丁入亩,减轻赋税,重农治河,兴修水利,还开了科举,选贤任能。
整顿吏制的那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是收了天下人的心,官不贪,民安乐,刑是正,民无冤,在今年抗旱救灾上春鬼山人更是首当起冲。
曾经南方的问题独不见一接管,现在比我爹地管得还好,曾经在归属与张纵横的名士他也全力重用,也为恩来门正了名,也为慕容家正了名,也为正义堂正了名。
他已经成了明君,天下的心都是他了。
我们曾经以为我们是正义的,是仁德的,可是站在天下的角度上看,独不见或许是对的。
一个国家,两股势力的争斗难免影响国家的发展,我们所承受的痛苦又怎么能与独不见的痛苦相比呢。”
禅当下听的全身都愤怒起来了,怎么大的仇恨,说放下就放下,如果按慕容秋水所说的,那恩来门上上下下三千多人白死了,他受的怎么多罪都白受了。
他大喊道;
“慕容秋水,你无情无义,你对的起的父亲的养育之恩吗,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弟弟吗,你对的起我师傅用命救你吗,天下关你屁事,这个天下,关我们什么事,你跟我谈什么大仁义,我告诉你,血债就得血还,管天下是死是活。”
慕容秋水默默的爬上了床,侧着身,背着禅当下,卷起了自己的身子开始试这睡去。
而禅当下像怨妇一样,一直骂个不停说个不停。好像情与怨在他的心中变成厉鬼,正不断的鞭打这他。
那晚,禅当下给慕容秋水取了上百个难听的外号来发泄心中的怒气,比如,慕容臭水,慕容叛徒,白痴慕容,混蛋秋水,。。。。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五亭虽小,可是也有一伙强盗,差不多40多个人,无恶不作,抢钱,抢孩子,抢女人,连男人都抢。
被五亭居民称为昆山大王,原因是,他们常年盘踞在陡峭的昆山中,神出鬼没,官兵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这伙强盗的头目对【昆山大王】这个称号觉的挺响亮了,很受用,就开始把自己当大王自居。
在昆山顶上一处偏僻的石屋里,有一群上身外露,下身裹着简陋粗布的壮汉。
那群壮汉个个提着酒,时不时往自己的嘴里灌。
而石屋中间有一只硕大的猪,被简单处理后挂在火上烤。
而在石屋角落处,有几个女人光着身子,披头散发的在发抖,好像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