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没想到,对手一开始就攻的如此猛烈,身子迅速一跃,飞出了剑气的包围,落到了安全的地方。
钟鼓心里很清楚,这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万不可疏忽大意。
他握紧了手上的剑,与禅当下从左擂台打到右擂台,从地面打到上空。
速度越来越快,剑法越来越凌厉,把所有的看客都惊呆了。
特别是亦孔之,他现在恨不得叫停比赛,抓住禅当下问个明白,问他,你怎么会恩来剑法,你是不是恩来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禅当下与钟鼓,都是恩来弟子,两人都用恩来剑法,打了无数回合,谁都不落下风。
禅当下怎么也不相信,这个垃圾钟鼓的恩来剑法既然练的如此好,自己这几年荒废了武功,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
钟鼓见禅当下停了下来,说道;
“师叔,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我害了恩来门灭门的,而是你害了恩来门的。”
禅当下怒喝道;
“你他妈说什么。”
钟鼓从容的收起了剑,往独不见的方向嫖了一眼,轻声的说道;
“那时候,在春鬼山要攻上恩来山时,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肯定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你没带师兄们离开,而是选择战斗。你明知道会输,可是你还是选择了恩来门死亡。”
禅当下说道;
“你个叛徒,你懂什么,恩来门弟子个个知荣辱,我只是为李林大师兄遗憾,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
钟鼓说道;
“我可不是叛徒,我在恩来山放了那么多的火药桶,我是给你们用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如果我真要对你们下手,我大可在食堂里放毒药,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我只是没出手帮忙而已,可是怎么帮忙,敌众我寡,明知不可为而为知,是愚蠢。”
禅当下一听,确实有道理,钟鼓是实务者,他其实怎么做,有他的道理,可是他背叛师门,就是不行,他说道;
“你别给老子废话,你背叛师门这一条,我就有义务杀了你。”
钟鼓有解释道;
“至从恩来门灭门之后,我从未加入过其他教派,也从未做过又毁恩来门名声的事情,我手上的剑,仍是恩来门弟子打造的剑,我身上所穿的仍是恩来门的衣物,我只会恩来剑法,从没在学其他武功,谈何背叛师门,我只是明哲保身,难道这有错吗。”
禅当下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发现,钟鼓的面相好似有金光,像有神明保佑,他身上还发出了一种凌冽的气概,像一种仙气,可是比起自己二徒弟陈天来,他的仙气掺杂了太多无奈,还有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之中,有一种浓厚的光芒在蕴藏着,禅当下心想,这个钟鼓有伟大的气魄,想不到,几年不见,既然变化的怎么大。
禅当下傲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