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手机看了下时间,下午三点半。她简单的洗漱之后便出了门,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和日用品。
很有在这安家的自觉。
晚上,滕宇飞如常在御墅的家里吃了晚饭,然后去浴室洗了澡,照常的到书房处理一些公事。
对于这个儿子,蒋竹笙自是无可挑剔的,睿智,能干,淡泊,重情义。
重情义,她细细摩擦一下杯沿,用力握紧托盘,敲了敲书房的门,门没锁,她径直进去。
她站在滕宇飞身后瞧了眼显示器屏,满眼慈爱“还没忙完呢?”
滕宇飞停下手中的动作,拉过一旁的椅子“妈,怎么还没睡?明天公司有个合作,还有忙一会,来,坐下。”伸手拍了拍椅面。
“一会把下火茶喝了,入秋了,容易上火,你忙你的,我先出去了。”说完话,她伸出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滕宇飞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待到茶快凉透了,才想起它来,不疑有他,捏起杯耳灌了下去。
他渐渐觉得有些躁热,关了电脑,去了阳台吹风,他撇了眼屋内,爸妈都已经睡下了,顾以沫的房间灯还亮着,门微敞。
他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腹内的躁热更甚,他沉了沉眸色,急急的出了门。
门被用力带上,发出“哐”的一声。
听着这个声响,一人心虚,一人阴鸷。
橡树山庄的安保工作是很严谨的,非别墅内业主车辆一律禁止入内,的士车司机在门口停下车,滕宇飞踉踉跄跄的往园内急步走去,他此时满脸阴霾,浑身散着压迫的寒意。
徐慕容见到他时,便是一只暴发边缘的猛兽,不由分说的把她拖进了卧室,上下其手。
那个沉长的夜里,她在这个男人的暴力下死去活来好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