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宇飞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他虽然冲进大火不久,消防车便赶到,并迅速的控制了火势,但他也并得到什么好,因为他的在的位置正在卧室方向,衣柜燃旺的柱子砸中了他的后脑,导致后脖颈粉碎性骨折,又呛入大量浓烟而引发缺氧性昏迷。
他站在重症病房的落地玻璃窗,默默的望着里面白色病床上的人,她此时安静的躺着,全身上下缠满纱布,口鼻里插着软管。
医生说,孩子保住了,但大人全身重度烧伤,因吸入浓烟时间过长,导致脑休眼状态,换言之,会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
这个前些天还在欢天喜地的吃着黑岛牛排的女人,前些天她才跟他摊牌说自已才是顾以沫的女人,她明明还活崩乱跳,有血有肉的,甚至她的肚子里还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他们共同的骨血。
怎么会,怎么会……
他觉得喉间涌上一丝腥甜,眼前天旋地转,一个趔趄,趋趋往下滑去。
而此时御墅的大厅内,滕恺霖夫妇和顾秉年夫妇正箭拔弩张的争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