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你妈,都干了什么好事!”
蒋竹笙立即反驳“我没有!”
“你没有!公安局马上就要来人了,你还说没有?莫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竹笙啊竹笙,你我夫妻三十余年,我只以为你疏远秉年一家,只是因为不想他们在我面前过多的提有关君如的事,哪成想,你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事到如今,仍不知悔改,还理直气壮,咄咄逼人!你……太让我失望了。”滕恺霖激动的额间青筋突起。
“你这又是抽哪门子疯,儿子在这躺着你不管,跑哪去听别人疯言疯语,乱嚼舌根了。我告诉你,我蒋竹笙行得还坐得端,就是到了警察局,我也不怕!”
一旁的滕宇嫒似是嗅到了些什么苗头“妈,您是不是对以沫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们父女别乱说话!”蒋竹笙气极了,这些个全都来讨筏她的吗?
“还什么都没做,秉年夫妇都把以沫接走了。”滕恺霖痛心疾首。
“走了更好,省事多了……”
蒋竹笙话还没说完,滕宇飞募地从床上坐起,挣扎着就要下床,口齿不清的喃喃道“我要去……看以沫,我要去……看她。”
修羽杰扶着他走了出去,蒋竹笙在后边跟上,叫嚷着“宇飞,没听你爸说嘛,她已经被顾秉年接走了!”
滕宇飞心下沉痛,迈出的步子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