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走吗?”蒋萍抹了把眼泪,握紧女儿的手,心中不舍。
顾秉年把行李箱放进车尾箱,关上门。顾以沫张开手抱了抱蒋萍,宽慰她“我很就回来的,到时候还带着你的大外孙呢,可别嫌弃我们累赘。”她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惹得蒋萍悲极反笑。
她又抱了抱顾秉年,对着他们挥手“爸,妈,保重。”转身钻进车里。
师傅缓缓发动车子,二老跟了几步,“孩子,到了记得打电话。”
顾以沫看着后视镜上拥泣的二老,心里感伤。她拉起口罩,戴上太阳镜,落下车窗,屏蔽了停在窄小的胡同口的一辆黑色轿车。
坐在驾驶室里的滕宇飞,打开车前双闪灯,侧头看了眼迎面的士车,视线扫了下挡风玻璃内的坐在后座上戴着浅灰色口罩的女人,心不可抑制的纠成一团,他屏住呼吸,顿了许久,直到蒋百川督促着“宇飞……宇飞……”
他默默回头,哆嗦着手打转方向盘,驶进胡同里。
顾秉年和蒋萍刚走进院里,准备送上大门,听到喇叭声响。蒋百川落下车窗,朝他们招呼着“亲家,我负荆请罪来了。”
一场忏悔戏即将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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