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哦,爸,这就是我那位中学同学徐昌盛,这次多亏人家帮忙。”
“徐先生,快!快到屋里坐。”顾秉年很热情的招呼这位给爱女莫大帮助的恩人。“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介绍了这么好的医生,还帮忙打理了以沫在国外的日常起局。我顾某人无以为报。”
“伯父无须挂怀,举手之劳而己。”
蒋萍又添了两副碗筷。“快来,先吃饭。”又挪了椅子招呼着。
徐昌盛赶紧向顾以沫抛去求救的眼神,后者挑挑眉,耸耸肩表示,无解。
于是温文尔雅的徐先生在顾家两老的盛情难却下,在吃了阿根延的酱汁牛排后,硬是细嚼慢咽完了一碗饭和一碗排骨玉米汤,生平第一次丢人现眼的打了饱嗝。
因着这个嗝声,平白增添了他几分人间的烟火味,从而使得顾秉年对这个年青人生出了些莫名的好感。
冬日的晚上,即使雪停了,但吹面而来的风还是冰冰的冷意。
几盏胡同里人家院门口浅橘色的灯光打在徐昌盛修长笔直的身上拉长了倒影,略显出几分孤傲。
顾秉年心里默默叹着气,这么温和优雅的男人,若是能被自家女儿早些遇上,定是能免去她这些辛酸苦楚。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永远是父母心尖的一抹朱砂,时刻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