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阿盛?”顾以沫觉得怎么这么便扭。
她跟徐昌盛同窗十几年,一直都是徐昌盛,徐昌盛的喊,都将近二十年的习惯了。“爸,我们认识都快二十年了,都喊习惯了,改不过来了。”
“是呀,伯父,称呼而己,叫什么都一样的。”徐昌盛也适时出来缓和气氛,又想起医生的交待,夹了块肉放到顾以沫碗内。
顾秉年见他这么体贴,心里感动,也不再纠结称呼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只要这个男人心里有他这个女儿便好。
但因着顾秉年这个称呼小闹剧,顾以沫还真的就改了称呼唤他昌盛了,为此,某个害羞男每每听到一句软软糯糯的“昌盛”他都会脸红心跳,目眩神迷,像是喝下了无数碗**汤。
吃完午饭,顾秉年又颠颠的搬出了他那套珍藏版的纯银茶具,这是当年他在牛窝村的单位上班时,去镇上的古玩收藏店花高价买的,说是明清时代的文物,但是不是文物,他不懂的鉴赏,他就单纯觉得好,就买了。
又拿出了前些天林君如从新加坡邮寄来的上好毛尖,他们家跟滕恺霖家都有。
蒋萍和顾以沫正在收拾桌子。小茶几上就只有顾秉年和徐昌盛两人。
顾秉年很熟捻的煮开水,洗茶具,洗茶,分杯。随意而又闲适的开口“小徐应该跟以沫差不多年纪吧?”
“我是八七年尾,她是八八年初,算起来,我应该年长她一岁。”徐昌盛
“哦,你倒比我还清楚些,来,试一下这茶怎么样。”顾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