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不行吗,能吗?能吗?估计这个女人会在有限余生中呕恨死的。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麻烦。
她弯了弯唇角的弧度,扬着温婉的笑意,她想,她上辈子一定拯救过银河系,这辈子才会这么的……善解人意。
林君如顿住脚步,目光停在她身后墙上的那张有些泛黄旧照片,她往前走去,停在相片面前,认出这张照片是那年元宵滨江镇的观音塔拍的。
她细细摸了摸相片上的每一个人“这张照片大概是我们聚的最齐的一张了,那会的我们青春正茂,满腔热血,以为友谊真的可以永恒。
我们从最初的下乡闯荡,再历经延边战争,几经生死离别。
原以为,人到暮年,终于可以一笑泯恩仇了。
却不想一个个的人鬼殊途。
”林君如转身扫视、了唐婉和顾以澜一眼“我与他们每一个人的友谊,不容任何人抵毁污灭。”铿锵有力。
但愿她们能懂,别再怨愤悲痛里挣扎不休。
林君如也不再与她们再纠缠,迈步顾自出了慕家大门。
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大众,驾驶室出来一位高大英挺的男人。
时光飞逝,他却一如当年那个站在巷边的青年,温暧的守候着她,不离不弃,不猜忌。
她回望了眼身后漆金的大门,快步奔向车边的男人,逃离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