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嫂辈的年轻些的妇人盛气凌人的教训起顾以澜来,而此时的顾以澜胸腔内已经升起了熊熊烈火,她极力的隐忍,不断的吸气呼气平息自己的怒气。
好一堆穷鬼!这是扎堆的来讨伐自己的吗?
“收成不好,有难处我可以理解,但是有难处也不能随便编排出一个谎言来诓人吧。
如今义怀他一声不响的走了,留下我们母子,孤苦无依,还得仰丈各位长辈。
我也敬重各位长辈,远道而来,不敢有丝毫怠慢。
可义怀他尸骨还未寒,你们便齐齐上门来欺负我们这霜妻弱孺。”
顾以澜脸色微沉,顿时红起了眼眶,嘤嘤低泣了起来。
“你……宁顽不灵!”那位年长的婶子辈的老妇人被气得伸手点着顾以澜张大嘴巴憋不出半句话来。
哼!扮猪吃老虎的把戏!
两方人对峙僵持了起来,气氛一时间凝滞了。
慕墙根默默的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大烟筒,慕母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连连叹气,而顾以澜只顾埋头装委屈。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漆金的铜门传来叮咚叮咚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