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疑惑,山庄停车闸到现在还能自动识别自己的车牌号给放行,不是早被注销了吗?
她在之前住的别墅附近找了个车位停下,一个人随意走走。
夜风习习,公园内的健身器材处还有些人在运动健身。
她在一棵粗大的观赏梧桐边停下,望向对面隔着一条环形车道的小两层别墅,那栋别墅是她和滕宇飞结婚时买下的。
自他们俩离婚后,滕宇飞一家就搬走了,昔日屋里屋外灯火如昼,和现在的黑漆漆一片重叠,让顾以沫心里一片唏嘘。
正当她出神之际,一道力量把她推到梧桐树下,背脊抵靠着树,她惊吓地张口正要呼喊,一只手又迅速捂住她的嘴巴,她惊魂未定地睁大双眼望去,来人竟是滕宇飞,一颗心又重重回落到胸腔内。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愤然地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滕宇飞又将她拉了回来,困在他的胸膛和树背之间,她气呼呼地去推滕宇飞的手臂,对方岿然不动。
顾以沫试了几遍,毫无成效,傈放弃了,一双桃花眼圆睁,恶狠狠的瞪向他。滕宇飞收回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住她。
顾以沫气得双手握拳在他胸口挥舞,却也抵不住他唇枪舌剑的温柔,渐渐的力道变下,垂下,在他的亲吻下迷失了自己。
到底是爱他的,即使生气也抵不过爱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