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御墅的房子比较宽敞,环境也比这儿好,您呀,只要一过去,马上就会喜欢得不得了的。您就成全我的一片孝心吧。”
老太太撇撇嘴,睨向这个满嘴甜言蜜语哄着她的儿子,心里甜甜的,傲娇的看向一旁一副无所谓的老伴。心下腹腓:死相。
终于将一家子安顿好在新买的房子里,滕宇飞又返回了原宅,照着最初他与顾以沫在时的样子,摆好家具,又置办回被一些后来被丢弃的物品,把他父母的房间重新辟回成书房。
他在假以沫挪去御墅的化妆台抽屉里找出之前在金光华广场买的手链,原本想要送出的生日礼物,而今物的主人却已不知所踪,终究是没能送给她。
他想像着亲手戴上她的手腕,她一定是爱不释手,开心地对着他说“好漂亮呀,我好喜欢呀。”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笑成弯弯的月牙。
他把手链装进展新的盒子里,木木地去了书房,打开墙上的壁柜把它放了进去。希望有朝一日她回来时,会看到它。他的目光掠过一侧置放的精致礼盒,随手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只男士腕表,他取了出来戴在自已另一只手上,却再也不想脱下它。
这也是她一真想送给自已,却又一直等不到合适的时机,才被遗留在这里的吧。
当真是造化弄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而今的他,哭得一塌糊涂,这心伤几许,谁又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