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恺霖……”
“……嗯?”
她第一喊他的名字,连姓带姓,却让他失控地晃动了几下车身,吓得她一阵尖叫,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没事了,没事了,刚没看见地上有些个大石子。”他也惊出一层薄汗来。
“你……看仔细些路。”
他撇了眼下拉着衣角的那双细指,专注地踩着踏板。
其实他很想问她,刚才喊他,有什么事,但他问不出口来,生生憋在心里,辗转在九曲回肠内,懊恼着,伤神着。
那天电影散场后,他借故去村里小店买了些红糖,悄悄塞给了她,什么话也没说,留着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愣神。
日子一天一天,他时常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发起呆来,有时吃着饭,有时喝着水,有时走在路上。越来越经常的路过宽仁学校,越来越想见着她,不说话,光大老远的看她一眼就好。
但有一件事,他为她做了整整两年,每个月里的十八号,他定会买一包红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