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容突然间想去看看她这位留了很多遗产给她,而她一无所识的陌生父亲。
她走出酒店,沿着街边找了家花店,买了束菊花,站在的士站台等车。
滕宇飞开着车往的士站台停下,按了两声喇叭。她抬头看了眼车内的人,皱了皱眉头。
认出他是昨晚一起打牌的人,但也仅是昨晚的一面之缘而已,她自动把他归入了陌生人这一类。继续站着不动等车。
滕宇飞看着她无动于衷,暗了暗眸色,占着的士车临时停靠车位也不急着走。
站台上的乘客越来越多,的士车一辆接一辆的排在滕宇飞车子后头,此起彼伏的按响喇叭。
滕宇飞仍旧不予理会,侧着头盯着边上的徐慕容。
这时站台上终于有乘客按耐不住了,纷纷把目光投向边上的罪魁祸首徐慕容。
“我说姑娘,两口子吵架也别在这大马路边上呀,阻碍交通不说还妨碍我们打车,是吧。”一大妈指着一排等候的的士车,在她跟前苦口婆心的劝说。
“就是呀,小两口有啥事不能好好说的?快上车吧,你老公都等急了。”
“快上车吧……”
车队里的司机也从车窗探出头来骂骂咧咧“你坐不坐车,不坐就别堵着,腾个地儿。”
一瞬间,她成了千夫所指,而此时坐在奔驰车内的男人却好心情的气定神闲等着她上车。
她气鼓鼓的上前打开副驾驶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她一定要好好跟这个男人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