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梵谷,水虽不知道梵谷会如何选择,可这些时下来,私心里,水是希望梵谷最后选择的是自己。
这些人陪着她疯闹,陪着她走每一条前途未卜的道路,陪着她疯笑,陪着她哭闹,有些甚至差点为她搭上了命,而她现在要做的事会让本属于礡凌山的一部分人处于两难的境地。
坐到了揽月峰正的王座上,水看着下面齐刷刷站着的几个人,这些人,大概是她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最为重要的。
一开始,水真的觉得让一个天界医官死在这里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可是经过了这样的一番折腾,她忽然觉得彩宣的命不再重要,以后她生意的成交额,才是最重要的事。
回到了揽月峰,水房内已经回归了平静,按照隋万里的说法,彩宣的毒在枉君的努力下,已经被清的**不离十了,只要醒过来,就万事大吉。
也不知道谁是幸运儿,能到的南极仙翁亲手酿造的美酒。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旁说“记得整理出第一的数据给我。”
虽然有了这样一出闹剧,不过水还是记得自己的生意。
“还有啊,那个南极仙翁酿造的酒,别忘按时发出去了。”
卿满口答应,发生了这样的事,王上是要给他们开个会。
“好吧,他愿意去就随他,你们几个随我回揽月峰,我有事要说。”
水尴尬一笑,她知道自己是有这么一个毛病,当她思考问题的时候,谁也叫不醒。
“少君说要亲自把火熔捉回来问个究竟,那个时候王上您似乎在思考问题,少君喊了您好多次您都没有反应。”
“呃……阿燎呢?”水看着一直站在边的卿说。
当她正想找阿燎一同回去的时候,发现后的阿燎和炯君已经不知去向。
水才不担心彩宣的死活,她虽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对彩宣这种狐假虎威,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她一向都是嗤之以鼻,更何况彩宣死了郭少丞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大不了把火熔往前头一推,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实在是找不上她的毛病。
水一怔,检查阿燎是否受伤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博山炉。
关于火熔,关于阿灼,水是有气的,可她这几时常规劝自己。
阿燎不过是个孩子,做事难免意气用事不周全。当也是她说要阿燎全权处理灼的事,所以她没有资格因为这件事怪罪阿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