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许它早已藏在树中。”荀歧道。
竹七仔细想了想,好像那时砍树的时候,树木已经开始萎靡,树枝上的叶子也脱落了许多,“难道它早就藏在树内?它是怎么进去的呢?”
沈汐耸耸肩:“这个要知道就难咯。”
荀歧道:“不如现在想想别的。”
竹七追问道:“什么别的?”
沈汐瞥他一眼,“比如说,你的曼姑娘是怎么能隔这么远操纵这个虚幻之境的?”
竹七忙道:“什么我的曼姑娘?少主!我和她不熟悉的!”
沈汐:“哦~原来未婚妻也可以不熟悉。”
竹七似乎更加激动的解释:“不是的,少主少主,我没有父母也该有媒妁之言才好与姑娘定亲,她,她真的不是!”
沈汐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你呀,这种话可不要当着那位曼姑娘的面去说…”
竹七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少主,那个菟丝也告诉我名字了,难道我也是他未婚夫?”
沈汐摇摇头:“那不是真名,人家自然可以告诉你。”
竹七十分诧异:“不是真名?怎么可能,我们聊的可好了!”
沈汐道:“我问你,他是不是直接就说出自己名字了?”
竹七道:“嗯?对啊,我们聊的比较好…”
沈汐摆摆手,示意竹七的话不对:“他问你我情况了嘛?”
竹七想想:“好像没有。”
“交谈方式呢?”
“我在问,他答。”
沈汐道:“他认识歧楼楼主,就不认识我们?可能嘛?”
竹七:“兴许他孤陋寡闻…”
荀歧听不下去了:“谁都知道西洲山洲神通晓言灵术,可以以名仆役他人,他这么样酒说出自己名字?你觉得可能?”
“啪,啪,啪,”沈汐掌声忽然响起:“若汲终于说了好多话,很好很好…”
竹七想,这有什么好鼓掌的?默默翻了个白眼:“我每天都说好多话…”
“闭嘴。”沈汐说道。
三人站在巨坑中,又开始了经常性的斗嘴,竹七略略迟钝,也并没有发现沈汐与荀歧虽然一直说说笑笑,但荀歧手中却悄悄布起了阵…
“阵起!”随着荀歧一声叫喝,被劈成两半的九欘建木树树干被荀歧包裹在了阵中。
“怎么了?为什么要对枯树画阵?”竹七在一旁惊叫连连。
沈汐被他的惊叫吓到,颇有意见的说:“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幸亏阵已经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