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王姨扫了扫地,然后就上楼和你们打牌。”
“除此之外呢?”
施心摊了摊手后,轻松道:“没了!”
“这就没了?”
“对呀,我打牌时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就没出过屋。你们走了之后我洗了个澡和语雪聊了会儿天,就玩手机玩到睡着,这些语雪也知道,没什么可说的啊!”
“那关于雷启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就没什么线索想提供?”
“嗯...我们以前同校但不同系,虽然我是子函女朋友可这并不代表他的兄弟我就一定也都很熟,所以....没有!”施心再一次摊了摊手。
“MD,开头说了那么多没营养的屁话,原来是闲的!”荣军这么想着并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
“你之前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坐在楼梯那里,对着窗户喝酒?”荣军问。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梦秋双手微握了一下,这一个小动作吸引了荣军的目光,这才发现一双本应宛如玉的手却有着,如同拳击手一样多的老茧。
“你这手...?”
“哦,我们姐妹住的区域治安不太好,所以我从小就经常接受搏击训练,直到现在闲暇时也会偶尔练练。”
“是你自己还是妹妹们,在你们创业时期曾被性骚扰过?”
听荣军如此一问,梦秋瞬间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知道!”
“这种茧子可不是兴趣使然就能练出来的!而且你昨晚坐在那里喝酒,其实是因为你的妹妹梦诗,就在楼梯不远旁雷启的屋里喝酒对吧!虽说后来被我打扰,不过你以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家人,没些缘由是显然不可能的,我说的对吗?”
梦秋看着荣军的眼睛,她实在察觉不出眼前男人的想法,沉默了半晌后道:“你猜的没错,不过我也不是有意瞒您,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利用自身的优势完成某些事情,没什么可评判的,我想问的也不是这方面!”
“那是...?”
“现在看来,梦诗与雷启间的互动应该是在你的授意下。可雷启是子函的好朋友,你们若要是想认识雷启进行某种商业合作,那有子函这么一个岔口,不是更有好处吗?可为什么子函对此事,却全然不知?”
子函在一旁点了点头,颇为好奇。
“这,这与案子应该没有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是我来决定的。”荣军语气强硬了半分。
梦秋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才叹了口气道:“算了,现在不说以后更引人怀疑!”
“怀疑什么?”
梦秋微点头后道:“你也知道,我们姐妹除了在王姨那里投钱做股东以外,主要是经营饭庄的,而对于饭庄、酒店而言,酒是利润链里很重要的一环。”
“雷启家里是经营酒厂的,所以你们想与他搭上关系,从而进到低于平价的酒?”子函猜测道。
“如果只是如此又何来怀疑!唉~事情是这样的,3个月前我们进了一批品牌红酒,可到手后不久发现,这酒不仅不是国外原酒庄所产,甚至还是一批国内酒庄的损耗废酒!当时我很生气便打电话询问,可是被告知,进货商也被骗了。说实话,我虽然赔的不多可还是有些气不过,后来托人经过多次鉴定和打探,最后终于发现这废酒的制造公司!在这之后,我偶然了解到,子函的朋友雷启就是那家产业的老板,故此才借着机会让妹妹梦诗接近雷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