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军从一旁架子上拽下了一条浴巾,丢给了怀金后道:“意思就是,有点事儿找你谈谈。”
怀金用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中出来随意评判道:“我看你们几个就别东窜西查了,事情很明显就是情杀,那个佟家大小姐身边的混乱闹剧。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呵呵,嫉妒和屈辱估计都让那个巴凝非都陷入了疯狂。”
“也许吧,不过另有动机的别的什么人,也并非不可能。”
“哦,比如?”
“比如,某个害怕因为官司而丢掉饭碗的家伙。在比如,某个害怕因为造谣而付出高倍代价的人?”
“你,你偷听我们说话!”
“没办法海风太大吹进来的。”
“呵呵,你可别想以此为证而诬陷我,我当时可正跟张鹿一起在顶层甲板!”
“我可从没说过凶手只有一人,也许正是你和张鹿串通好互做伪证,两人从顶层由安全通道下到一楼并进行犯案,一个杀人取宝、一个为了让死者不在控告自己。”
“放屁,我没杀人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是诽谤,你竟敢污蔑一个传媒行业的老板!小心我用舆论淹死你。”
荣军看着怀金夸张反应笑道:“呵呵,反正诽谤和被诽谤,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
...
“你有必要非得在他洗澡的时候,闯进去吗?”语雪回忆起刚才偶然瞥到的两眼,有点恶寒之感。
“呵呵,多有意思啊!”
砰!
一道急快的关门声从楼下传入三人的耳朵里。
三人都下意识的快步走去,发现犯罪现场的门大开着,本来应该在那里守着的船员,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走进去,一打眼便看见地上有一个泛着红光的宝石手镯。
“呵呵,这个张鹿...”荣军嘲笑般摇了摇头“她好歹也把镯子给尸体戴上,还就这么扔这儿了,真是假到可笑。”
语雪走进也说:“送还手镯丝毫不能洗脱她的嫌疑,反而让她更加可疑了。”
“没错,可是咱们并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手镯是她偷得。”王怀萍道。
“嗯...先把手镯收好,找机会我搜查一下,上面有没有沾上她的指纹。”荣军道。
语雪用随身手帕将手镯拾起,放到了一旁的首饰盒里收好。
“怀萍,老德那边还是没有联系你吗?”荣军问。
“没有,用不用我直接去问问。”
“嗯...去一趟吧,捞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有点眉目了。”
在怀萍离开后,荣军两人也到了奚理早房门前。
“奚理早在吗?”荣军敲了两下门后,扭头又轻声对语雪道:“一会你进门盘问他。”
语雪也没有多问,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