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差点撞到了马路牙子,停靠在了路边,司机抱着头干嚎。
“妹妹,不愿意就不愿意嘛,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我打开车门:“跟流氓有什么话好说,你要再不滚蛋,老娘连你的车一起给砸了。”
趁我低头在路边找石头的工夫,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跟火箭炮似的,瞬间消失在我的面前。
当我提拉着高跟鞋回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唐胜天那辆宾利停在了凤凰树下我的车前。
他见到我回来,立马拉开车门走下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立马脱了他身的大衣给我披。
“你这是怎么啦,好像从难民营里出来似的。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了,一晚电话也打不通,可真是急死人了。”
我咧开嘴差点哭出声来,唐胜天,这个传说中十分不堪的大佬,此时还是他最关心我。
我并没有让他瞅出端倪来,努力挤了一个笑。
“让您见笑了,晚看烟花的时候,一时高兴掉进了湖里面,手机也掉在里面找不着了。”
他跟着笑了笑:“你呀,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伸手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
说真的,我感动了,他与我亲爹比起来,要和善得多。
毕竟我与白警官之间,联系最频繁的还是家里的衣架子。
他很懂得分寸,让我赶紧楼去换衣服,洗个热水澡去去寒气。并没有说要去坐一坐的念头。
如果他真的在大晚提出要去坐一坐的话,他在我心目的好感就会立马消失殆尽。
2020年新春,还不错,除了乔子默在除夕之夜让我特别寒心之外,一切还算OK.
大年初一的时候,唐胜天打来电话,邀请我跟他去乡下走一走。
起初我还是有一些忌惮的,毕竟那么多人都在我面前说过他是一个危险分子。
他是一个睿智的人,从电话里听出来我有一些犹豫,并不勉强。
“如果你觉得太过于唐突了,我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生活久了,去乡下走一走也有利用舒展心情。你放心,一同去的还有公司的几个年青人。”
我咬了咬牙,答应了。
距离B市不远的一座小城的郊外,一所农家小院,外表朴实无华,但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
同行的果然有几个活力十足的年青人,两个姑娘,两个小伙子。
年青人在一起总是欢乐多。
院子的四周有几块菜地,唐胜天带着我们一起给那些菜锄草,捉虫,晚坐在院子里喝酒聊天。
看不出来,外表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唐胜天如此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