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悲催的下等公民啊!我暗暗发誓,谁要能改变我这个悲催的命运我就嫁给谁。
白建军走之前跟我说了一句话,立刻让我生无可恋。
他说:“我们不在的这几天,子默正好可以好好给你补习一下功课。”
本来想甩开了膀子耍两天的假期,眼看着就要泡汤,我是多么的不甘心啊!
不行,我白子然不是一个轻易就向命运低头的女生。
尽管过去的十多年,我经常不得不低头,但不代表我就是一个软面条,任人拿捏的女生。
国庆的头一天,当乔大头给我讲一道数学题讲到十八遍,我仍然一片茫然的时候。
乔大头拿笔敲了桌子。
“白子然,请珍惜别个的劳动成果,集中注意力。”
我眼神仍旧一片迷茫。
“大头,你说峨眉山的猴子好不好耍?”
“我啷个晓得呢,我又没去过。”
“我饿了,不吃饭集中不起来注意力。”
乔大头生无可恋地瞅了我一眼:“半个小时之前,你才吃了一个汉堡。”
是的,乔大头为了表达他的歉意,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个汉堡,我心里头虽然十分鄙视他这一种可耻的行为,但我仍然将那一个鸡腿堡吃得连渣都不剩。
我说:“我胃大,你又不是不晓得,一个汉堡还不够我塞牙缝。”
乔大头被我逼上梁山,我说今儿个不吃饱,我打死也学不了。
乔大头跑到厨房里头呆了二十分钟,我躺在我们家那个木头沙发上睡着了。
本来我是不想醒的,但乔大头做的杂酱面的香味真的太诱人了。
在吃与睡之间我闭着眼睛徘徊了一个来回,果断选择了吃。
乔大头坐在饭桌的另一端看着我将那碗面条一根一根的吃完,我又主动跑去收拾了碗筷,顺便将我妈没有擦干净的灶台也擦了数遍。
乔老师又附体了。
“这一下,吃了吃了,睡也睡了,我们继续刚才那一道题。”
我怀疑这娃上辈子是催命鬼投的胎。
我说我要去上个厕所。
去厕所的时间我给香香发了一个短信,只有两个字:救命。
香香不愧是我这一辈子最铁,最善解人意的闺蜜。
这一道数学题我将将摸到一点头绪的时候,有人在敲门。
香香来得十分火速,虽然我怀疑她的动机有点不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我仍然十分感谢她及时来给我解了围。
我看着香香眼神跟使了定身术一般定定地瞅着乔大头说。
“香香难得来我们家一次,我要好好陪她玩一玩,再不济陪她下个五子棋也行。”
乔大头说:“既然你们无聊得可以下五子棋,我就给你们找点事情做。”
半个小时后,幕桥骑着火箭炮来的。
香香幽怨的眼神瞅了我一眼,乖乖地认了命。
接下来,乔大头和我继续研究数学题。香香和慕桥继续英语对话。
四个人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我却觉得无比遥远。
我当然不甘心,借口喝水的时间,我给表妹张西西发了一个短信。
短信内容如下:有帅哥,速来我家。
我料定这个时候,我姑姑白一刀一定在医院忙着手术没空管她。
我也料定这个花痴妹一定会快马加鞭火速赶来江湖救急的现场。
果然,我这个信息刚刚发出去,她那头立马回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