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柜见林啸天同意，对小灵一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对林啸天报以微笑并冲其抱拳：“多谢您的支持，那随我来吧。咱们去收银台，我把钱给您。收银台在楼下，请。”说着领着林啸天就朝楼梯口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林啸天在楼梯口准备下楼的时候，回头时无意中看到小灵在屏风后偷偷探出一个头，正好奇的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准备下楼的林啸天。林啸天先是很绅士的微笑着冲小灵点了点头，小灵看到后俏皮的也冲林啸天点了点头作为回礼。那模样和之前的沉稳截然不同，林啸天看到这一幕突然脑子一热，给小灵来了个飞吻。这下可把小灵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把头缩了回去。

“哈哈哈哈。”看到小灵的囧态，林啸天忍不出笑出声来。

正在下楼梯的周掌柜听到林啸天的笑声回头问：“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开心？”

“咳。没什么，只是觉得生活如此美好，我由衷地开心而已。”林啸天随意应付了两句，装作不经意的问到：“二楼的小灵是什么情况？你们这边一个倒水的姑娘都这么漂亮吗？”

周掌柜微微一笑：“当然不可能。不瞒客人，聚宝阁上层每年都会培养出一批女孩，然后教导她们技能。最后在这些女孩中选出综合素质最优秀的那几人，进行单独培养。”说到这里周掌柜语速微微一顿，后又接着微笑着说：“这几位姑娘最终会被‘上面’培养成交际花。”

“交际花！！！”林啸天听到这里有些吃惊。

周掌柜也不在意林啸天的吃惊样子继续说：“这些交际花每一位都聚宝阁的宝贝，聚宝阁只用于招待尊贵无比的客人。每一批女孩最后只会留下八位。这八位姑娘被聚宝阁称为‘八朵金花’分别精通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小灵就是属于茶类的。别看她年龄小，她对于茶道的理解和精通程度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那今天招待我了，我就变成你们聚宝阁尊贵无比的客人了？”

“...”周掌柜像看白痴一样撇了林啸天一眼，不动声色的说：“这个‘招待’不是指端茶倒水。而是...大家都是男人不说你应该会懂。我们聚宝阁分铺是无权让这些姑娘去做招待的，能做出这种命令的只有高层可以决定。这些姑娘学会技能后会随机在下面各大分铺现身。一是可以提高曝光率，去吸引那些潜在的优质客户，二来也可以算是一种历练。现在小灵出来端茶，也只是为了锻炼她以后遇到客人不紧张而已。至于说尊贵无比的客人...每一位进入聚宝阁的客人都可以称为尊贵的客人，但您想成为‘无比’的话，还差很远。”

林啸天听到是这种招待，急忙问：“这样的‘招待’这些女孩子家里人会同意吗？”

周掌柜听到林啸天如此问，笑容消失：“她们没有家人，聚宝阁就是她们的家。要算起来，我应该也算她们的家人。她们在被聚宝阁挑选之前就已经确定都是孤儿了。要么是罪臣家眷，要么是因为贫穷被家里卖的奴隶，还有些本身就是孤儿。”

“额...那她们的下场...”林啸天目漏同情。

好像看穿了林啸天的意思，周掌柜说：“其实她们的下场并不一定都是坏的。之前的三十二号导购员还记得了吗？”林啸天点点头。“她之前就是聚宝阁之前培养的那些女孩之中的一个，现在不是结婚生子过得很好嘛。不过她不是当年那匹的女孩中的‘八朵金花’而已。”

“她也‘招待’过？”

“那没有。这里又不是妓院，我只是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