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嘤嘤怪?!
“这种情况,武侠小说里一般叫桃花开了。”岳昀鹏一本正经解释到。
旁边的孙悦冲着自己的男朋友,高竖大姆指,深表赞同,“也叫春天来了。”
嘤嘤怪突然抬起头,秒变哼哼魔,发就像重机车发动机的声音,“哼~~~~嗯,你们俩!!”
满桌子的刀叉齐飞,戳向了岳昀鹏的肥脸,“啊~!不公平,Unfair!怎么只戳我?!”
“你的脸好戳!而且,我们都是女生。”
“对,我们都是女生。”孙悦一秒叛变。
岳昀鹏从餐桌上起来,转身就跑,谁知跑到了玻璃窗边,一看到下面的风景,一下子就软了。
这下好了,可怜的岳昀鹏瘫倒在地上,任由两个大美女,各种猛戳。
最后,岳昀鹏伸着圆舌,喘着大气,“啊,不行了,这两女人比高楼大厦还可怕,我不恐高,我恐女。”
项欢任由他们打闹,自己结完帐,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的云讯大楼的尖顶,感觉有双眼睛也在看着他。
……
午餐后,岳昀鹏和吴可都要送项欢,项欢拒绝了,他还有事要办。
项欢独自一人又来到了车肥酒吧。
下午的车肥酒吧,刚刚开门,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
只有一个酒保和一个服务员,项欢点了一杯冰可乐,向酒保问道,“你们老板在吗?”
原本一脸疑狐的酒保在收下项欢放在桌上的一张百元大钞后,笑道,“客人等等,我去请老板出来。”
从武朝到现代,给小费都是最好的投石问路方式。
项欢端着冰可乐,坐到了昨天的那个位置。
“谁找我呀?”跟着酒保出来的,却是灵动而勾人的,像脆冰乍破一般的声音。
一个浓妆艳抹的四十岁左右女子,身材高挑,穿着墨绿色旗袍,卷发披肩,嘴上还叼着着个烟斗。
酒保指了指项欢,这女子摇曳着身姿走向了项欢。
项欢虽然讶异于怎么今天的老板换了个人,但眼前这人,似乎更应当是这个酒吧的老板。
现代人称之为酒吧,古代人则是酒馆。
武侠电影与小说中,酒馆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侠客与阴谋,好汉与游女,酒棍和赌徒……都爱聚首的酒馆,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风风火火,明媚动人,拍桌会响,上楼会扭的老板娘。
所有的帮派斗争、家族血仇、庙堂诡计,都化为下酒菜,都比不上那一句,
“老板娘,再来一坛好酒!”
“唉呀,好帅的小鲜肉?”女子坐在了昨天娜娜同样的位置。
旗袍轻启,玉腿修长,侧身前倾,坐式悠然。
她吐了口烟,敲了敲桌,
“老样子,给我来杯塔奇拉。加冰。”
“好。”调酒师立刻收到,“今儿调个‘霜动’如何?”
“行……”
烟雾中,项欢的脸慢慢启现,老板娘轻吐了一口气,问道,“帅哥,你要不要来一杯?我请。”
“要知道,整个熵海滩,只有我们酒吧有正宗的塔奇拉,走私的。真正蓝色龙舌兰草酿制,12年手工酿造,你喝杯纯的,肯定会……爱上她的。”
这女子在说“爱上她”时,眼神迷离,好不风韵,好似酒在眼中慢慢挥发出了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