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鹿医馆的萧颉。”孟小山回。
“就是杀了赌坊坊主黄越的萧颉?”燕其羽诧异地提高了声量。
“是的,听说萧颉被抓走后畏罪自杀了。”老刀说。
“睿王的大舅子尹珞就是在黄越赌坊里杀了人的。”孟小山说。
“尹珞在黄越赌坊里杀了人,”燕其羽推测,“黄越被萧颉给杀了,萧颉自杀,萧颉和楚天青有着神秘的关系,难道尹珞赌坊杀人**是楚天青在后面主导的?!”
“管他有没有关系,我不想知道,”孟小山说,“这种事情知道越多越危险,我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这么好奇。”孟小山问燕其羽,“你和楚天青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想要他手的珠子?”孟小山拍了一下嘴巴,“瞧我这破嘴。你别回答,我不要知道,就当我没有问过。”
“这珠子能化腐朽为神奇,”四毛感叹,“我要是有这颗珠子就好了。可惜在楚天青手里。”
“不在楚天青那里,我早下手了。”孟小山说,“你们俩可别动心思啊,听过就当风吹过一样。”
“我也就想想而已。”四毛说。
四毛盯着燕其羽背后:“你老是把包袱背在身,里面有很值钱的东西吧?”
“不管你的事。”燕其羽说,“管好你的眼睛。”
“你还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燕其羽问孟小山。
“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哪里记得清。他们说话很小声,我是很努力听才听的这些。”
孟小山在燕其羽的催问下,使劲地回想,总算想起一句:“楚天青走时,他好像说,从密道走还得麻烦金顶起来开门,鸮卫军那群饭桶怎么可能发现的了我。”
“还有密道,”燕其羽皱起眉头,牙齿咬住食指关节,“那个**人的身份一定不寻常。”
“估计楚天青以前来时都走密道,”孟小山说,“那天晚夜深了,**人等得急,所以就直接过来了。木桶里我估计是止疼的药水。我是等楚天青走了之后,缓了好久才离开的。我的手脚一直发抖,怕弄出声响,送了小命。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密,千万别说出去啊!”
“那座小院在哪里?”燕其羽向孟小山露出微笑。
孟小山蹲下去,用力地挠头,抱怨道:“伤脑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该去招惹你啊。”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燕其羽讥笑道,“我可是个急脾气。那户人家在哪里?”
“北珠街有嘉木桶店,木桶店旁边就是巷子,叫七里巷。巷子里的第一户人家就是。”孟小山及不情愿地说出了地点。
燕其羽蠢蠢欲动的眼神表明他已经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