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姜姜从来都是一个通透的女孩子，她只关注眼下。

其他的，她不在意的。因为她知道，所有会伤害到自己的人都是不值得被放在心上。

“姜姜，你不会......觉得我奇怪吗？”

董栋栋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的脸上还是一片苍白，只是在说话儿的时候眼睛里闪着一丝丝期待的光。

“怎么会呢？”

蒋姜姜冲着董栋栋露出了一个笑容，道，“你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我们是一样的啊。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虽然觉得蒋姜姜这么说有点儿歧义，但是董栋栋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姜姜，我觉得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所以？”

“所以，你说的话儿一定都是对的！”

看着董栋栋的脸色慢慢地恢复了红润，蒋姜姜才放心下来。

“是的，我也觉得我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说罢，蒋姜姜的目光落到了时北至的身上。

他，还真的是一个温柔的男孩子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但是，谁让我是个聪明的人呢？因为聪明，所以知道该做什么选择才是最好的吧。

蒋姜姜微微垂头，掩去了自己嘴角的一抹苦涩。

董栋栋正沉浸在蒋姜姜刚才灌输给自己的思想中，并没有注意到蒋姜姜的不对劲儿。

时北至虽然一直都在注意蒋姜姜的动向，但是在听到他们的话题涉及到感情的时候，他就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观察蒋姜姜了。因为，她是他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