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乐天这没了指望,赵嗣之那个东西又不值得相信,那应该找谁呢?
齐元爽从乐天处离开后在府里发了一通脾气,摔摔打打到解气后才出府溜达。他没带任何随从,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平里都是坐着官轿或是骑着高头大马走过的长街,今天用双腿丈量起来还是颇有些难过的。也不知道平时那些平头百姓就这么走啊逛啊的是怎么成行的,反正他已经是累的哭爹喊娘了。
正在这时候,远远过来一群看上去就乱七糟颇为不正经的秃头,只是他们各个穿袈裟,勉强能称之为和尚。
齐元爽自然知道那些人是谁,见沈成仁也在内自知是避无可避。平里不觉得,可真的在长街上晃n的时候看到那些人作威作福的样子也着实是让人生厌恶。齐元爽这时有点怀念小沈将军,若是他还在,见了这般模样肯定还是要不管不顾杀一遍的。
齐元爽没那个本事,见了沈成仁由远及近,还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齐元爽的地位虽然比从前高了许多,可是再高也高不过声成仁这个枕边人去。
沈成仁正愁今天无聊没个吃喝玩乐的人呢,见了齐元爽自然是高兴的。他快步上前,一把搂住齐元爽,用那女子一般尖细的声音说:“是元爽啊。今怎么没坐车马也没带随从呢?”腹黑三小姐太酷炫
齐元爽自然不想把家中发生的事都告诉沈成仁,只说:“只是今事少,想看看这长街的风土人,故此自己出来闲逛而已。”
沈成仁一脸的不信,用一个“过来人”的口气说:“你骗别人可是骗不了我的。你的事还能少?怕是家中那位给你气受了吧。听我一句劝,这女人嘛都那么回事。管她是女皇还是公主其实都一样。要不我传授你几招?”
齐元爽忙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话还是要慎言啊。”
沈成仁看齐元爽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逗逗傻子他还是乐意的,便说:“是是是,你说的对。我也就是信口胡诌。反正你今也闲着,不如到我那去。我那的歌姬舞姬编排的舞蹈很是有趣,保证你能喜欢。”话音刚落,沈成仁就不由分说地拉着齐元爽就往成园走。
席间,齐元爽一直闷闷不乐,沈成仁见他无趣,便问:“从前你是最有趣的一个。今见你看了这么好看的歌舞脸上都没一点笑容当真是没意思极了。你赶紧说发生了什么。要是不说,我可就把你轰出去。晚上进宫的时候我还要告诉陛下,就说,恩就说你欺负我。”
齐元爽听了有些着急地说:“切勿污蔑我啊。我怎么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别说我欺负你了,就算换成你欺负我,我也不管还手啊。”
沈成仁听了哈哈大笑,很是高兴,说:“知道就好,快说,到底是怎么了。”
齐元爽想着,虽然他不指望沈成仁给自己出什么主意,不过这事和他说一说也无妨。况且现在这个况,若是不说,好像自己有异隐瞒一样。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也并无他事,只是近齐思淼那厮,风头正盛。我看不过他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
沈成仁听了觉得简直无聊,便说:“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为这个。你且说说你想怎样,我保证给你想个办法出来。”
齐元爽惊道:“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