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芮见护国夫人面色有焦虑更是觉得自己得逞,连忙不紧不慢地说:“护国夫人不必心急,奴婢能有什么目的。无非是伺候了护国夫人一场,又蒙护国夫人的恩典有幸来这宫里伺候一趟,想报答您而已。毕竟齐家大家大业的,护国夫人也不想让人蒙骗了去。”
齐雅越听越觉得这话茬不对,便说:“主子们的事,你一个做奴婢的怎么能清楚。若是敢信口胡言,那今受罚的就不止你一人了。朕听说你还有个妹妹。你每月都会给她送些钱,近还许了个好人家。你想想看,要不要实话实说。”
听到女皇提到了自己珍的妹妹,子芮不得不在心里考量一番,可事已至此,她也顾不得许多,便直了子说:“奴婢所说的一切,必然是与我那妹子无关的。况且我与那妹子并非一母所出,本也无太多恩。”
齐雅笑了笑说:“你的世朕没空去计较,不过既然你说出来,想必这事也是和护国夫人有关吧。”
子芮也笑了笑说:“陛下果然英明。奴婢也不妨照实说。奴婢的母亲便是从前张府里的妾室,奴婢是张府里的庶女。”
护国夫人越听越觉得子芮说得这话太没边,刚才还紧绷的神经如今也算是放松下来,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说:“你打量着这一屋子的人都是傻子没,听你再这胡扯。张府里的庶女?虽然是庶女,那也是千金小姐。那些苛责庶子庶女的家族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门户,张府怎么说也是读过诗书的,必然不会做出此事。况且,你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张府沦落到卖了自己庶女的地步吗?”万古剑仙
子芮似乎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往,黯然道:“自然张府老爷是不会苛责庶女的。不过这张府里的妾室太多,必然会争宠。我娘是个最没能耐的,姿色一般不受老爷喜欢,又没本事斗不过府里的其他人,自然处处让人拿捏。那年等会,张府里走丢了一个庶女,张府派人寻了三天无果。不过也是,一个不受宠的妾室生下的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谁会真的关心呢?张府见寻不到渐渐也就当这庶女死了,连报官都懒得去报。”
护国夫人有些疑惑的打断她说:“你是说你就是那走丢的庶女?然后被人牙子捡了去养大卖了给我?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子芮望了护国夫人一眼,她从护国夫人眼里看到的满是狐疑和不信任,没有一点对自己的怜悯之心,心里对她那最后的一丝期寄都n然无存,继续说:“自然是有关系。夫人别急,听奴婢详说给你听。当年我不是自己走丢的,而是被卖出去的。卖了我的那个人就是当时张府老爷最宠的第七房妾室。她将我卖了的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当年我为我娘挑了一个镯子,而那个镯子却是她最喜欢的。她就为了这点事便怀恨在心,将我给卖了。我从一个府邸里的庶出小姐就变成了伺候人的丫头。”
中的三人虽然没明说,也都明白此等地位的转换是让人有多么痛心。尤其是清雨,她曾经可是正经的大小姐,还是嫡出。若这么说的话,她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丫头,好在她伺候的是她心中神明一般的女皇。清雨对子芮多少有些同,可她仍旧不能理解,这事和护国夫人过继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她忽然有了好奇心,想继续听听子芮的故事。
当然,不明白的也不止她一个。护国夫人虽然觉得这子芮似乎和自己是有一段孽缘,但是仍旧不能理解,她既然从未提过这世就是不想被人知道,那现在说起来又是为什么呢?
就为了让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