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去美国的这两个月,盘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啊灵’又是谁?弄那么多装备,到底北边那墓有多大个,但又为何牵扯到那么多人呢和事情呢?
二叔提到的驼背和皮包等人我以前都见过,现在又冒出‘孔凡莫坤’的一个人,估计是他一直忌讳的死对头!恐怕这件事情没有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即将面对黑社会里面的事情,我有些忐忑不安,更何况我从未过世面,和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从小就娇生惯养,都是因为我是我家的独生子。也罢!该去看看世界的摸样了。
都天就快黑,葛忠怎么还没来消息呢?按照计划,现在应该是我们会合再次规划《计中计》时候,胖子也还没来。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胖子,不经意间我看到,玻璃门外有个人就要进来,是个光头。
光头推开门后就直接问我;“唉,你二叔回来没?”这人带着一副墨镜也遮不住的马脸,显然认得我,而且毫不客气。
我应道;“不知道,你谁啊?。
他没看我,就去摸古董店中间是石雕鼎像,做工的确相当完美,是很多人认为的镇店之宝。
“老朋友聚会,顺便来邀请一下他,既然他不在那我走了,如果他回来,就告诉他“喇嘛”角坏了!等他去维修。”
这人神精病,什么‘喇嘛’角?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伦不类的人。
“慢走不送!”
马脸刚走,我还没理完什么事情,才隔开几分钟又来了一个人,不过这人我认识,是‘驼背’。
一来就问同样的问题;“小伙子,你老板回来了没有,”这人上次来过,我说我是这里的伙计,老板去外地收古董了。
我真想弄个复读机一直“我老叔没在,我老叔没在……”的重复播放,不过这人上次一直死缠这问我,可真不好对付。
我说道;“其实我是他侄子,我们一家人也担心二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音讯,”
驼背显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挠了挠头就说;“事情有些急,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是你老叔的一手下,我们有一笔生意,老大不发话,我们真的做不了主,可是明天就是交易的时间了……”
我一机灵!就想到昨天他与葛忠的通话,这人想叛变,肯定是来再次确定我叔是否真的失踪或者出事了。此刻我随而想到我们计划中《计中计》的一部分。
“您真是我老叔‘好帮手’,我做为侄子的深感欣慰,不过刚才来一带墨镜似乎知道他的消息,但一句话都没留句就走了!”我想推托,但又想套话,想知道所谓的‘内乱’到底乱到什么程度。
他没有出声,显然认识刚才来的马脸,摸着没长胡子的下巴,打着什么算盘。
我只好又问;“您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我要关门了,明天还回去上坟呢!”
“等等!”他看着我要赶他走就说,“除了那光头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刚才还说我是你老叔的好朋友,就不能喝口水吗?”这人又开始死皮赖脸的坐到了茶几茶具那,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弄明白打死也不走的意思。
我没有办法难不成真小气到这份地步,就说;“我不会弄这这东西,您喝点开水吧!”
狗日的!不吃这套,就说;“这茶文化我以前尝尝和你老叔研究呢!”一边就很专业似的洗刷着。
我想了想,先用其他办法贴近他的阴心,就说;“这茶叶是我二叔的一个朋友送来的,也就是他要走的那天,是一个叫什么‘葛’……来着。”
他一听,眼神有些变化;“哦……是吗,对了,你还记得他们说了些什么?”
我又推开了他的问题,说道;“我就明人不说暗事了,我们做这种生意的的确都不容易,甚至命都会搭上。这两天像您这样来找他的不少,有些能带办的就都尽量的去处理,谁损失也不大好!”
驼背几乎相信我一点了,把洗好茶杯摆在我面前就说道;“呃,不错!看你年纪轻轻,倒是还挺能通透常理,我也不妨直说了,兄弟们打算处理‘帮内’的事情,就是暂时选一能说话的,不然损失的不是财,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