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阀在河间王李隶支持下,率军五万进攻党,与楚光南之间互有胜负,
其余诸王皆在暗中大肆扩充兵马,蠢蠢欲动,
滕王李元婴无奈之下,不得不拨出五万大军回防江南道,剩余大军则与韩林的林字营互成犄角之势,对宋阀所在的淮州虎视眈眈。
宋令辉腹背受敌,权衡利弊之下只身孤影携刀南下。
……
魔皇赐战宋令辉的消息也已传遍天下,无论是分散在外的明教教众,还是各大门派,都悄悄派人赶来观战,
各地藩王也是派得力手下伪装成江湖人士奔赴青州,
人人都能看出,此战将奠定岭南归属,
岭南到底是宋阀的还是魔教的,这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两回事,一个可以招揽,而另一个只能交好。
……
赣州大营,
李元婴身披铠甲,外套一件镐素白服,坐镇指挥大厅,身旁是一众武将军师,
韩林则站在他一旁,指着中间军事沙盘一处插着小旗的地方说道:
“宋阀军队已经进驻颍川郡,兵力在两万之间,步骑混杂,此处山高林密道路难行,要攻淮州却又必先拿下此地,不然两地遥相呼应,将会使滕王的大军首尾难顾,
韩某的林字营没有宁帅和秦公的指令,不会插手此战,还望滕王体谅,”
李元婴目视沙盘,点了点头,“这点本王知道,所以请韩将军来也只为商讨,如今宋令辉南下青州八成是死,介时阀内必乱,本王想在赢贞北前拿下淮州,避免赣州南面失守,赢贞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岭南是肯定保不住了,能争一个是一个吧,”
郭圭作为李元婴的首席心腹,也是此次主战一派,在一旁插口道:
“魔皇赢贞终究只是一人,两军交战能力有限,但此人可在万军之中取将首级,这就让人很无奈了,所以收拢那些江湖人士已是势在必行,不然的话主帅的性命得不到保障,这仗也就不要打了。”
李元婴闻言长叹一声,神情黯然,
“皇兄驾崩,本王本不愿妄动兵戈,可惜观如今天下之势,各地藩王皆是蠢蠢欲动,我们与京城的联络时有时无,
现如今等于是本王孤身坐镇两道之地,岭南实属无奈,若本王连江南道都守不住,九泉之下如何向皇兄交代。”
韩林赶忙说道:
“这一点滕王无需担忧,攻淮州韩某无令不可参与,但守江南道则是末将职责所在,前锋营不过一万来人,他能翻起多大浪来?可惧者不过赢贞一人而已,军营之中,还需部署大量武林高手,避免对方斩首行动。”
李元婴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将军曹艾突然站出来拱手道:
“此战便由末将为先锋,三日之内,必定攻下颍川郡。”
“好,”李元婴大手一拍,看向左右,
“刘辉,秦明,”
“末将在,”两名武将应声出列,
“令你二人各率一万,分别埋伏于衮山南侧和颍川东南方向的密林之中,负责阻击淮州来向援军,为曹将军解除后顾之忧,”
“末将领命,”
三将同时走出大营,各自准备,
李元婴双手托在案,抬头徐徐道:
“算算日子,宋令辉应该已经到达青州了吧?”
韩林目光也是跟着望向厅外,“宋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