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找你的麻烦?”
姜沛宁伸出玉手,轻轻抚摸在赢贞脸颊,神情痴醉,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清惠心里装的是谁,但唯独她自己死不承认,你自己不承认也就罢了,暗地里却将接近他的女人全都剥了皮,端的是过于霸道了,但宁儿可不怵她,你不承认?好啊,我大摇大摆光明顶要人,看你矜持到何时?”
赢贞感受着对方柔荑传来的那抹淡凉和圆润,耳中又听到姜沛宁这番话,心里五味杂陈,
姜沛宁突然收回玉手,诧异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嗯?
赢贞沉思片刻,觉得这种问题还是装哑巴为好。
姜沛宁继续说道:“此番我与你见面,必然瞒不过临辉殿的耳目,故意与你同房,便是要气一气那装矜持的臭美货,哈哈,想想她暴跳如雷的样子,宁儿就解气,”
赢贞好奇道:“如果真的如你猜测的一样,她会南下寻你,你就不怕?毕竟你们之间的境界相差太远。”
姜沛宁一缕鬓角秀发,悠悠道:“宁儿有一秘法,得自西域小国,可于短时间内让修为爆提一个台阶,据宁儿估算,应该可以一举臻至混元境,虽是伪境,与江清惠实打实修来的陆地神仙要相差不少,但宁儿吃定她决然舍不得与我拼命,投鼠忌器之下,宁儿认为此战可为五五开。”
赢贞听了眉头紧锁:“此等拔高境界实是逆天之举,臻至混元境可与天地共鸣,介时一战,必引来天地气机,你若被发现,只怕难逃天劫。”
姜沛宁笑了笑,不以为然道:“大不了阳寿殆尽呗,即使如此,宁儿也要与她拼死一战。”
赢贞心里一震:“你这又是何苦?”
姜沛宁抿着嘴唇,淡淡道:
“娘亲在世时,便总是在我耳边唠叨,女子一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做了人家的妻子,便要凡事都为夫君着想,认准了一个人,此生当无悔,只是宁儿命苦,爱了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不过我并未后悔,能做一日赢家媳妇,我便做一日,能做一刻,我便做一刻,江清惠若是也舍得拼死阻我,让予她又有何妨?”
这些话从她口中淡淡道来,看似平静,却在赢贞的心中掀起滔天波澜,
此时的赢贞再也无法让自己保持冷静,心中震撼实是以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几乎是下意识的坐起身来,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在她的唇,
姜沛宁情泪涌出,热烈的反应着,
......
第二天清晨,当赢贞醒来时,姜沛宁已然悄悄离开,
房间的长几放着一张雪白的宣纸,面写有八个娟秀的小字:
“我若赢了,记得娶我。”
赢贞双手一阵颤抖,夜里他刻意放开神识,便是避免姜沛宁不告而别,但对方走的无声无息,看样子,就在昨夜,她已逆天而行,进入混元境。
据人们说,永安二年三月十五,
大周朝由南向北的半空之,有一白衣仙子,踏山而来,耳下赤红的双珠夺目非常。
同一时刻,光明顶紫气冲云霄,引得天雷滚滚,一袭黑衣,御雷下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