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闵昂去驻守处疆后,闵廉面无表情。
他知道蔓春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的,也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本觉得自己脱身也未尝不可,但离开了轩礼司自己能去哪儿?这个安榕羽的背后是谁,也还未琢磨清楚。
闵昂为何突然做了将军……究竟是为什么…如若自己当初没有离开天闵府来到这,是不是就能阻拦这些事的发展。
许士昇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说这个消息的蔓春也故意将语速放慢了下来。三人各怀心事,只有在角落啃桃子的桃礼问了一句:“处疆是哪儿?为什么要去处疆呀?”
蔓春拍了拍桃礼的肩膀:“处疆啊,就是翊国的边疆呢。翊国将军的惯例都是先去处疆磨练三个月,才能真正称为将军呢。据说处疆气候艰难,食物稀少,能不能好好活下来才是个问题呢。”
桃礼似懂非懂,转头问许士昇:“大人,最近将军怎么总不在府子里?将军难道也去处疆了吗?”
许士昇没有正面回答:“怎么,你还想将军经常在府子吗?”
“没有,没有。”桃礼缩着脑袋,赶忙摇头。
“最近将军要务在身,在府子的时间不多。”许士昇支走了桃礼,突然听得府外马蹄声大作,似是来了不少人的样子。
“来人啊,进去搜!”府门被撞破,大把的人冲了进来。
闵廉还没反应过来,就跟几个下人一起被扣在了地上。来人粗鲁,把桌椅上的东西都踢得稀碎。
“敢问大人,来这将军府有何贵干?”许士昇强忍着不悦,询问他人来意。
“我们接到上报,说这将军府藏着翊国的奸细!”领队的汉子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本就觉得你们将军府不干净了,谁知道你们还跟翊国有关联!”
来人气势汹汹,还没等许士昇发话,便咋咋呼呼说要把一帮下人带去关押起来。蔓春补了一句:“冤枉将军可是死罪,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搜一搜即可。”领队之人嚣张跋扈到了极致,似是咬住了这府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话音还未落,门口又传来燕王的一声询问:“是谁准许你们踏进大将军的府子的?”
“参见燕王。”许士昇跪下,开始明白了这一切的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