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睿站在高高之巅,十二岁的聂玉茹第一次有了心疼,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父王不疼,母妃离世,他一直都在夹缝中生存,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小姐,你在想什么?”廖伯问道。
“没有想什么,只是突然间想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聂玉茹摇摇头。
“小姐,你心里少主是最重要的吗?”廖伯望着。
“不是,没有一个人是最重要的,因为人就是一个个体。廖伯,我是欠少主的恩情,但是并不是签了sn契。”聂玉茹知道古代人的思想。
“难道小姐会背叛少主?”
“廖伯想多了,我会用命来保护少主,同样也会舍命的时候,绝不含糊。”聂玉茹转身离去。自从明白廖伯的心里对聂王府只有感激后,聂玉茹不再是最初的感恩,她无法面对朝思暮想的人。
“茹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聂天睿眨眨眼睛。
“少主,一个人的冷酷无情是因为他的命运,通过聂王府,茹六明白。在这个乱世中生存,你就要强硬的拳头,不然吃掉的就是你。”聂玉茹吐口气。
“如果有一天,我为了那个位置,舍弃了你,你会恨我吗?”聂天睿周身的悲伤影响着身边的人。
“不会,茹六本来就是报恩的,所以少主,不用介怀。”聂玉茹摇摇头。
“你我想一个人待会。”聂天睿有些动怒。
“诺,少主!”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如你今天所言,聂玉茹!”聂天睿痛苦的闭上眼睛。
献王正在家里欣赏着歌姬,突然门从外面踢开,献王气愤地吼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王叔,好雅致啊!”太子淡淡是说道。
“哎呀,太子殿下,臣见过太子!”献王急忙站起来。
“王叔,见外了!”太子衣袍一摊坐下。
“下去吧!”献王摆摆手。
“诺!”
“太子,今天所为何事?”
“王叔,不,我应该尊称你一声父王吧!”太子冷笑道。
“你,你知道啦?”献王低下头。
原来王后在出嫁前,在献王家住了一段时间,主要是向当时的王妃学礼仪。太子是天黑的时候离去的,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也没有知道太子此刻的心情。
“郡主,这里就是献王府,太子来的有些太勤快了吧!”杜武悄悄说道。
“杜统领,有没有那种可能,就是他们是父子!”聂玉茹语不惊人死不休。
“郡主,不可能吧?”
“哼!宫里的女人,为了争宠什么做不出来。”聂玉茹冷笑道。这和她看宫廷剧有关,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对了。
“郡主,要不要你去一下茶楼?”杜武为难道。
“怎么啦?”
“就是我觉得,目前我们的经营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杜武答道。
“行,明天晚上吧!”
聂玉茹的到来,无疑是激起千层浪,众人用一种虔诚的心,齐刷刷地跪下,“见过郡主!”
“诸位,快快起来,玉茹承担不起!”聂玉茹急忙扶起大家。
“郡主,你是我聂王府的希望,你是当之无愧的。”男子中气十足。
“坐下吧,首先介绍一下自己吧!”聂玉茹点点头。
“诺!”
“郡主,我们见过,季继,掌管各地的财务账目!”男孩子腼腆的抱拳,虽然今天的聂玉茹不是正面母,但是他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