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也是最捉摸不透的,深似海形容再好不过了。就连曾经单纯如一的绫罗也变了,为了留住聂天睿,她也变得肮脏。
“王爷!”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这么的恶毒,这个恶妇。”聂天睿倒吸一口气。
“王爷,也许是绫罗的体质,不怪别人的。”绫罗眼睛红红地带上面纱。
“哼!你在那样的地方长大,怎么可能会不适应。”
“王爷!”
聂天睿无心的话伤到了眼前的绫罗,“来人,把那个恶妇给本王绑来,这次我倒要看看她怎么狡辩。
“诺!”
“放开我,你们做什么,我是善德王妃!”
“哼!乐侧妃,我们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有事情在王爷面前说,不要为难我们。”当兵的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
徐乐儿慌了,“怎么可能?”
“带走!”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聂天睿一脸阴沉地坐着,深邃的黑眸寒冰一片,“毒妇,现在你有什么好说的?”
“王爷,你冤枉我了,乐儿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做,绫罗的脸怎么回事?”
“王爷!”
“来人,给我五十军棍!”
“诺!”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五十军棍下去,恐怕不死也会掉半条命。
“王爷,一般的士兵下去都会,更何况是她。”曼娘提醒道,她可没有那么好心,只是不想善德王府抹黑而已。
“给我打!”
“诺!”
“砰!砰!砰”
“啊,王爷,我冤枉的”硬邦邦地棍子打在徐乐儿身上,最后连声音都没有了。
曼娘不着边际地望了眼远处的绫罗,“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天只是想给其他人一个下马威,少主让人利用了都不知。”
“王爷,侧妃晕过去了!”
“打完了吗?”
“没有!”
“让她身边的婢女挨着,徐乐儿变成今天的模样,和他们脱不了关系,一帮刁奴。”
“诺!”
善德王府再次惨叫声传出,士兵直接塞着他们的嘴巴,看的人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遭殃。
“王爷,宫里来信了!”
“哼!看来他巴不得我去死吧,郡主府有什么指令?”
“听说这次要重新洗牌,王上要有大动作。”
“曼娘,给展眺传消息,让他尽快回天都!”
“诺!”
聂玉茹刀刻般的俊脸,犹如寒冰冰窑,曼娘担忧地望了一眼,“少主,王上是什么意思?”
“什么?”
“他竟然立十二皇子为太子,这不是明摆地打各位皇子的脸吗?”
“哼!十二弟总比其他的人好吧,如果是他们,恐怕我们善德王府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聂天睿讥讽味十足。
“少主英明!”
聂玉茹冷笑着摇头,“这个聂擎天是不是疯了,还是紫颠国没有人了,他竟然会有这样的安排。”
“郡主,我们可以!”
“不可以?”
“为什么?”
“杜武,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兵变,我只是想给聂王府沉冤昭雪,然后归隐山林,就这么简单。”聂玉茹犀利地说道。
“属下多事了!”
“杜统领,堡里刚刚平静,还有聂家军,他们也刚刚适应现在的生活,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饱受战火的残害。”聂玉茹叹口气。
“郡主的苦心属下明白,可是就善德王,他会信守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