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累了,巫马将童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聂玉茹也是照顾了三天三夜。
“茹儿,二弟怎么样了?”
“应该快要醒了,三天三夜,该醒啦!”聂玉茹疲惫地揉揉眉心。
“他说了什么?”
“大哥觉得他会说什么,等二哥醒了,你自己去问吧!”聂玉茹伸伸懒腰。
“你去哪里?”
“睡觉!”聂玉茹毫无形象地打着哈哈。
“郡主!”
“小六,给我守好了,我不让谁也不要来打搅我,明白吗?”
“是,郡主!”
巫马将童眼睛一动一动,“醒了,就睁开眼吧,逃避不是办法,不要忘记你现在是触屏国的王,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大哥,我呜呜呜”巫马将童压抑地哭着。
聂天威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抚摸着他的头,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感情,是不需要太多话语,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就可以了。
“大哥明白,明白你心里的痛,哭出来就好受了。”
谁也没有想到醒来后的巫马将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大刀阔斧,顶着压力对触屏国做了一系列的改革,在他的铁血手腕下,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
“二哥终于开窍了,他竟然选秀了。”聂玉茹苦笑道。
“也许心死了,谁都可以的。”
“心死了,可是他们似乎认识时间不长,怎么会有这种生死相随的情感。”聂玉茹迷惑不解。
“茹儿,你还很懂事情不明白,有些感情不是时间长短决定的。”
聂天豪的周身一种荒凉的悲伤,“大哥,你曾经经历过来什么?”
“如果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死去,还是自己最亲的人杀害的,你也会像大哥一样。”聂天豪复杂地望了一眼。
“最爱的人,最亲的人!”聂玉茹喃喃自语。
“郡主!”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堡里传来消息,说有人在水源头投毒,堡里的牲畜死伤过半。”杜武脸色难看。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他们怎么会知道的,是什么人?”
“杜武,你们收拾一下,我去向二哥辞行,立刻启辰。”
“是!”
巫马将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拥着她,“好,一路顺风,有时间多来走走。”
“嗯,二哥再见!”
“再见!”
聂天睿知道消息的时候,脸色铁青地吼道,“她当我是什么,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现在走了都没有给我说一声。”
“小姐好像有急事,从宫里出来,急急忙忙就走了。”
“既然是急事,怎么有时间去宫里告别?”此刻的聂天睿像极了吃醋的夫君。
“少主,你说巫马将童和那个死刑犯是什么关系?”
“展眺,你闲的很啊,怎么变得这么卦。”
“属下只是好奇罢了,我在想当时那个女人可以不死的,可是最后还是死了。”
“展眺!”
“诺!”
“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美人永世,他还要孤独的活着。”
多年后聂天睿终于体会到了巫马将童,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属下参见郡主!”
“先生快快请起!”
“郡主,这是我取来的水源,已经投毒,无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