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站在一旁围观的古褡勺很是无语,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倩倩就是方红杏家那只灰扑扑的母驴吧。
他之前还以为时间会让凌云波忘记曾经有那么一段感情的付出的
再说方大郎,他总觉得晚上睡的很不踏实,好像少了些什么。
可是具体是什么有说不上来。
他一大早醒来,也难得没有想着出去溜达溜达,而是端坐在客厅。
不一会儿,申侗笠起来了。
他收拾好自己便打算去讲堂。
“小白鹭。”方大郎开口道:“方红杏起床没啊?”
“我不知道。”申侗笠觉得方大郎这个问题问的好生奇怪,不过随即他也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平日这个时辰,她早就起了。”
说来也怪,平时方红杏都会先做好早饭的,可是今天他都要出门了还不见她。
说实话他觉得有些怪怪的。
“大概是出门了吧。”方大郎并没有多想,他自己就不是着家的人,而且这平稳日子过久了,难免就松懈了。
他感觉到方红杏的屋子里并没有呼吸声,便当她是一大早出门买菜去了。
只是心中的那丝不安,让他今天并没有出门。
“那我先去讲堂了。”申侗笠冲着方大郎作了一个揖,便抱着书出门了。
还没有到讲堂,申侗笠便听到前面一阵指指点点,他并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便打算绕过去。
不过他听到有人提到“柳大夫”这个字眼,下意识地往里面瞧去,果然是那个巷子口德星药铺的坐堂大夫。
只是他怎么一大早就躺在这里了啊?
“申夫子啊,您要去讲堂了啊。”原本在围观的人看到申侗笠过来了,都很是客气地和他打招呼。
原本人就比较受尊敬。再加上申侗笠长得好,自然是更加受到优待。
“这么一大早就出门,没吃早饭吧,来。快拿两个包子,刚出炉的。”那人也不管申侗笠答应不答应,直接将包子塞到他的手里。
“多谢。”申侗笠在这边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们是真的对自己热情,态度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僵硬了。
“这柳大夫是怎么了?”申侗笠想着他和方红杏有些过往,便多嘴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将人弄晕了,丢在路上,还往他身上泼尿,老远就是一股子尿骚味。”那位大婶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粗俗了,顿时呵呵一笑:“申夫子还是不要看了,免得污了眼睛。”
申侗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污眼睛的,他反而更加好奇了:“可知是谁做的么?”
这柳大夫虽然平日里爱贪点小便宜,虚荣心又强,但是那种大奸大恶的事情却没有做过。
所以申侗笠也奇怪:谁会将他这么折腾一番。
这个天气,要是晚上就被丢到了外面,那肯定要得风寒了。
“这个我们哪里晓得,就是不知道这柳大夫家里人什么时候过来,说不定知道。”这柳大夫平日里做人一般,所以遇到这种事,看热闹的多,真关心他的,还真没有几个。
“哎,柳大夫,你终于醒了啊!”就当申侗笠打算走了的时候,柳大夫慢慢转醒。
他昏睡那么久,主要是因为固二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