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理解这些人追随刘宁的原因，但他在刘宁身上看不到那股领袖气质。

“我还没见过先知呢，他在南部基地吗？”谭雅问。

白鸽酱摇了摇头，说：“我也没见过先知，先知作为我们组织的精神核心，他的位置被严格保密，目前只有个人知道。三位领袖，三位领袖指派的监督员，一位记录员和一位保姆。”

“所以你们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的关于另一个陌生人的预言？你们真是疯了。”

“你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我们这样的疯子。”白鸽酱笑着说，“好了，我的房间到了，你要进来坐坐吗？”

谭雅点点头，露出了害羞的笑容。

此时霍格也在对自己派系的成员发表讲话，他在集会上不断地在强调两个字——自由。

“曾经有一个哲学家说过，我不记得是谁了，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只有相对的自由。狗屎！绝对的狗屎！我们，就要告诉全世界，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不会有人告诉你们要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没有人能要求你为国家或者某个工厂工作。你能自由地追逐你的梦想，自由地展现你们的天赋，自由！”

在某些人看来，霍格就像是个疯子，但疯子的话却总能点燃人们心中的那份原始**。也正是如此，霍格才能招揽到一大批激进且狂热的信徒。

“老大，你真要听从瓦尔基里的话吗？”霍格的一个手下问道。

“我不听从瓦尔基里，就像你们也不听从于我一样，我们只是走在一条由瓦尔基里发现的正确的路上，我们都是为了自由。”

“那我们以后不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独裁者吃苦头了吗？让他们被火焰吞噬才是正确的道路！”

这个人的话语立刻点燃了在场的所有成员。

“那些人当然该受到惩罚！”霍格高声喊道，“但火焰只能伤及他们的皮肤，我们要让他们从外到内的溃烂！让整个世界所有的不合理，不自由伴随着他们的惨叫而消失！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霍格发表完演讲后走下了台，和他的信徒们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嘴里都在高喊着“自由”。

他们都是疯子，渴望自由的疯子，但是反过头来，追求自由的人本来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