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娇艳的小红花,红的是越加的触目惊心,令人震撼。
南疆见状,吃惊道:“兰花,你这是做什么?”
“你的真身是曼殊沙华,虽然这只是一幅画,我想以自己的心尖儿血去陪伴折扇上的你。”
南疆顿时泪目,送个礼物,还把自己给送的热泪盈眶,这叫什么事儿啊!
如此,都不敢再送兰花关于自己的礼物了,担心他再放自己的心尖儿血。
很受感动的南疆,还不明白暒歌这样做的原因,实则是因心疼几朵小红花孤零零的在扇面上,那可是南疆的真身模样,南疆是自己心尖儿上的人,用自己心尖儿上的血去陪伴,这就是暒歌爱她的方式。
星尘流转,时光如梭,眨眼之间,已是一月有余,崭新一轮的时辰到来。
虽说玄域并无黑夜白昼之分,南疆仍是早早的起了身,因最近总见不着南疆的暒歌,闹起了小情绪。
这不,昨日南疆将将回彤华宫,暒歌就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说了句“明日,不要再去兀颜族了。”
南疆这才早早梳妆,换上一袭浅色华服出了偏殿,寻思今日就老老实实呆在宫里。
暒歌已在大殿,一袭绛红色华服,衬得本就气宇轩昂的他魅力弗边。
“兰花。”南疆喊道。
见南疆姗姗走来,暒歌问道:“你可有与颜丽说,今日你不去她族里?”
“为何要说啊?即使我不出宫,她也可以来宫里的啊!”
暒歌凝了凝眉:“今日我要带你去一处地方,只想与你去。”
南疆歪着小脑袋围着暒歌打量了一圈,一派神秘兮兮的,这是要去何处呢?
“颜丽都不能去?”
“嗯。”
南疆若有所思的撇了撇小嘴,这段时日,的确是忽略了兰花。
既是不想带颜丽去,若自己再不去,兰花定会不高兴的。
“如此,那我们几时走?”
“就现在。”
暒歌拉过南疆的小手,准备幻雾气离开。
蓦然,殿外传来一个清脆柔和的声音“君上,南疆。”
南疆扭头看去,正是颜丽,紧着甩开了暒歌的手。
暒歌朝笑靥如花的颜丽看了看,神色瞬时从先前的火热骄阳,变成阴雨沉沉,不太好看。
这些时日,南疆见兀颜丽的次数,比见自己还多,未免也太勤了些。
暒歌心里的醋意渐浓,转身就要去案台。
“君上,我是来接南疆去我族里的,我在地面新得了一种果子,邀南疆过去尝个鲜。”
暒歌转头瞥了一眼颜丽,当即回过身来:“今日南疆就不去你族里了。”
“这…是为何?可是我族里招待不周?”
见暒歌神色语调都不对劲,南疆接过了话:“不是的颜丽,是兰花今日要带我去别处。”
南疆如此一说,暒歌顿生郁闷,以颜丽现在与南疆的关系,定是要跟着去的。
果不其然,颜丽酒窝浅浅的向暒歌近了两步:“君上,你要带南疆去何处啊?不知我这个妹妹可否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