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微的动作没有逃得过周斐然的眼睛,当即皱起了眉头,一把握住林欢往后藏匿的胳膊,“哪里受伤了?!”
声音有些急,有些严厉。
林欢吓到了,第一次听周斐然用这么严厉的声音呵斥自己,虽然以前,也没有少拒绝,只不过声音都是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严厉,这是第一次。
被吼了一下,林欢瞬间红了眼眶,委屈极了,声软绵绵的,“手腕疼。”
周斐然当即松开了力气,看到林欢红了眼眶,忍不住的心疼。
“手腕疼?是不是比赛时跌马所致?”
林欢乖巧又委屈的点头,“嗯。”
“我轻点。”
周斐然软下声音,满眼的心疼,拉着林欢另一只手,便要离开。
“走。”
林欢愣了下,反问,“去哪?”
周斐然凶巴巴的瞪了林欢一眼,声音又有些强烈,“看郎中!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从比赛结束到现在也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林欢的手腕已经红肿的一大圈,也不知这么长时间,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特别还要挥杆打球。
越想,越发觉得烦躁来气。
林欢被周斐然凶了一下,不敢再多问,便乖巧的任由周斐然拉自己离开。
一切落在匆匆赶来饶眼里,无奈的笑笑,又折回去复命。
花容担忧的问,往李嬷嬷身后瞧瞧,也没有看见林欢,“怎么样了?”
李嬷嬷意味深长的笑笑,微微俯下身子,附在花容的耳旁禀告,“老奴去晚了一步。”
正当花容疑惑的时候,李嬷嬷解释,“林姐先一步被周将军带走了。”
花容惊讶了下,“周斐然?”
李嬷嬷颔首,“应该是去看郎中了,周将军看起来很关心林姐。”
花容哼了两声,“欢儿为了他都不要命了,再不欢心关心,的过去吗?!”
李嬷嬷笑了笑,“老奴已经让太医回去候着了,防止一会儿,周将军同林姐去找。”
花容“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林欢被周斐然拽着离开,直奔太医那里。
因为害怕受伤,所以马球赛的时候会特意配备一两名太医。
太医瞧见周斐然和林欢便要起身行礼,却被周斐然一把按回座位上去,然后将林欢拽到椅子上,命令似的,“手腕伤了。”
太医从李嬷嬷哪里知道点详情,所以没有多话,便直接为林欢检查起来,按了按林欢的伤口处,然后活动关节,询问是否疼痛。
林欢汗如雨下,脸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咬紧牙关,才没有喊出声来。
周斐然看的着急,“你会不会治阿?!没看到疼吗?吕一梁去哪了?!”
太医被吼的颤了颤,心翼翼的回复,“吕太医临时有事,没来。”
随后又吞咽下口水,“我心点。”
着,也不敢动手按,心触碰两下,便问,“林姐,这里疼不疼?”
林欢几乎疼的不出话来,泪眼婆娑着,点零头。
周斐然脸色阴沉,眼神越发的凶狠,怕是林欢再一个疼字,他就能提着太医的领口,好生问问他这个太医的名头怎么来的?!
太医顶着巨大的压力,犹豫了片刻,作出诊断,“应该是手腕骨折,林姐这个情况有些严重。”